开始吕俊朗叫她“三姑娘”,她虽然心中奇怪却也没太较真,毕竟一声称呼而已,较真了反而会将小事化大。但吕俊朗后来反复叫他“三姑娘”,还用这种公狗想跟母狗交|配似的目光来看自己,林婉柔便十分的不舒服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好吧,若回到十年前,这种目光会让她脸红心跳;历经十年情劫之后,所有的小清新都在她眼里变成目的性太强的东西就说胡仕达吧,多清新的小手段没耍过,多好听的甜言蜜语没说过,到最后不都成了笑话?
是以林婉柔面上虽然仍旧挂着笑,那笑容跟方才相比已经冷却了十分:“吕太医是太医院院判吕大人的养子兼关门弟子,婉柔怎敢那样自大且不守规矩?能当吕太医‘师父’的必定另有其人,但决然不是婉柔。”
语气态度如此明显,又说得这般坚决冷淡,吕俊朗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第一时间更新 但他只是稍稍失落了一下,很快重整旗鼓再次以灼灼目光望着林婉柔温柔的笑:“您说巧不巧,三姑娘跟下官心中无数次勾画出来的那个‘师父’一模一样甚至还更好些。”
“兴许只是相似,实际上另有其人。”
“若真的就是三姑娘您呢?”
林婉柔心里头对他的死缠烂打已经生出几分厌恶,只是瞧在他是庄知远朋友的份儿上才没下他的脸,此刻竟得寸进尺,全然不降里头喝醉酒那个放在眼里难不成,是庄知远默认甚至指使的?
这让林婉柔心中寒冷,说出的话也再不留一分情面:“我早不是三姑娘了。吕太医若还想在鹏天阁走动,就再不要说这样的话。”说罢转身就走。
吕俊朗忙道:“据下官所知,郡王妃并不是认命之人。”
“正因如此,婉柔才想留在郡王身边。”林婉柔随口甩下一句便径直回房,只留碧螺将吕俊朗请走。
待入得门去,她第一件事便是诊庄知远的脉,发现果然不曾喝醉,这才明白原来庄知远属于那种一口酒下去就满脸通红的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今夜吕俊朗那番做派,也必然是两人合演的一出双簧。可笑林姚氏还说她跟庄知远还有希望,此番先有袁仲华同他青梅竹马在先,后有为了一张药方让吕俊朗诱惑自己在后呵呵,若这样还想同他生出什么“希望”,那林婉柔才真是脑子进水了。
她真想此刻便一脚将庄知远踢起来,告诉她老娘不干了,你爱找谁玩找谁玩去,你的瘸腿我明早就跟庄宁氏说去,先将她气个半死,让你们母子相残,回来就收拾嫁妆回医圣府跟二姐开女医馆去,从此两人死生不相往来!
但她一眼瞧见桌子上庄知远昨晚下那棋局,想起他说什么“凡事都不要急,要舍得花时间布兵排阵,前头丢几粒子就丢几粒子,只有最后赢了才是真的”难不成自己就这么走了?不让爹爹随军出征的事儿还没办妥,胡仕达入赘王府成为庄韵宁的夫婿自己再跟庄知远闹翻回医圣府,谁知将来面对自己的将是什么?
她方才随口说出那句话时脑袋瓜子还是清醒的,正因她不想重走前世覆辙,想让这辈子的日子过好些,才留在庄知远身边,至少跟离开王府相比,现在的状况对她林婉柔c对医圣府都是有好处的。
想明白这些,她终归暂先放弃离开医圣府什么的这个想法,取出金针缓缓坐在庄知远身边,故意用手轻轻摩挲着庄知远的后背她那夜不是装着要吻自己吗?自己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假装自己对他爱得要死,然后
“二郎,”林婉柔摩挲着庄知远的后背柔柔哀叹,“方才吕俊郎那厮竟跟我说了许多混话,还说我跟他心中无数次勾画出来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他又如何知道,我心里头无数次勾画的那个人,又是谁呢?”说到这儿手指点穴,金针刺入,手指轻捻慢进,上下提拉“疼吗,二郎?能帮你解酒的知道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