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夜晚凉飕飕的,不像江南梅雨时节的潮湿,也没有东北边境的畏寒。花的状态总是似开似凋,阳光也总是若有似无。蔓延在道路两旁的糜烂生活味道,不知所踪的快乐被城市中的缠绵代替。北京的经历水平明显落后于上海。
隐隐约约记忆中的旧胡同高亢的叫卖声:糖葫芦儿~京味正浓,特有的儿话音,胡同里偶尔会有一群孩子们在争孩子王,就像狮子争夺王位一样,赢了的孩子带着他们满胡同的跑。
然而这些高楼林立剥夺了孩子们的快乐,到处飘散的商业味道抢走了孩子们的地盘。腐烂的铜臭味抢占了孩子们剩下不多的童年。
这是一个迷茫又慌乱的年代。我们乘着时代的大船航行在大海的中央,稍有不慎就会坠海身亡,不知那海底到底囚禁了多少躁动的灵魂。
当天晚上柯小苗又被我和代允活生生的从家里脱了过来。
十分钟以后等他赶到的时候我和代允已经快喝到桌子底下了。
“你怎么才来。”估计代允已经开始看不清柯小苗这个死胖子有几个脑袋了。
贺子忻在他旁边坐下。她看我的时候我觉得她头顶都闪着闪着光。
代允斜了她一眼,“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也跟来了。”
柯望正跟我说话,不知道是真的没听到。还是他觉得这种情况下他如果要是说话,估计又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硬仗啊!
“别点了,我喝不下。”
我拽了拽她衣服,她不理会我,情绪就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
“她就是喝多了。”我尴尬的对她咧嘴笑的时候觉得我的嘴都要咧到耳根了。
贺子忻倒也大方,摇摇头“没事。”
她的大方更激怒了代允。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给我拽走了。
以前这种情况我都是随机应对,我虽然没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但是驾驭他们几个脑袋像是被装进铅球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今天一天的情况完全都在我的意料之外啊。
柯小苗啊柯小苗。
不用感谢,这就是大家给你的临别礼物。
本来以为等我们回来气氛会稍稍缓和,走回去时一堆人堆在我们前面,好像菜市场卖菜的。我以为喝大了走错地了,转身就听见有人再叫柯望的名字。我和代允拨开那几个瘦的跟豆芽是的营养不良的男的挤了进去。
“你别太过分。”柯望把贺子忻护在身后的时候最帅了。我发誓如果有个相机我一定记录下这个最美的瞬间!
为首的那个男人突然抓起身后的贺子忻,情况不妙,我这身手也不是白学的,抄起酒杯就向那个男的脸上泼。不过泼完之后我才清醒的明白我自己在干什么。
“嘿嘿嘿,不好意思啊。失误。”我抬头看那个男的的时候他的表情竟然还装的那么酷,我真想过去扯扯他的脸皮,让他别装了。
“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他身后另一个男的跟个太监是的先急了。他瘦的就不像一根豆芽。他就十分的像一根筷子。
柯望看到他扬起的手,想过来制止,但是他太胖了,心宽体胖的条件不允许他飞。代允被那伙人按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完了,今天不会折在他们手里了吧。我正想闭眼听从命运对我的审判的的时候,巴掌突然停在半空。为首的男的捏住那个太监的胳膊轻而易举,也是就这根筷子典型营养不良。太监便乖乖的收回手退到他身后。
他看了我一眼,估计是不想跟我计较。接着穷追不舍柯小苗。“我今天不想跟你计较。贺子忻,你过来。”
贺子忻躲在柯望身后大气不敢喘。
“我让你过来!”他的声音又大了一倍,吓得子忻面带恐慌,慢慢的蹭柯望身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