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看的目瞪口呆,想问又怕瞿如骂。
瞿如看他眼,幽然道来“昔,罽宾国王买得一鸾,三年不鸣。夫人道,尝闻鸾见其类则鸣,何不悬镜照之。王从其言,鸾睹影悲鸣,冲霄一奋而绝。而他正是当日那面镜,又名相思。修炼千年方有此人形,就这么顷刻毁了,真是可惜。(出自《异苑》)”
啼听小声嘟囔道“你最多用冰封他在幽邪路上年,那里舍得真送他去寒冰地狱受刑,”
“白狗,你又念叨什么?”
啼听忙改口道“不如毁了那镜子,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韩楚皱眉“你这白狗真是太狠毒。”
“你说谁狠毒。”啼听抬手将韩楚扔到半空中,待到快坠地时又用爪子勾住,接连抛了数次,韩楚吓的不停嘶喊,二人嬉笑打闹,好不开心。
而那瞿如却孤然叹息,望月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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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又想在祝家赖着不走,瞿如调笑道“还是快快回去吧,那相思走了,你那二娘只怕惹出祸事。”
韩楚赶忙往家赶,还未进家门,就见几个小婢子浑身是伤被人抬出来,
韩楚忙问发生何事。
小鸢捂着肿脸,带着哭音道“刚刚二夫人在苑子中坐着,忽然一阵凉风过,二夫人一声惨叫摔于地上,那几个小婢连忙把她送回房去休息,让小的去喊大夫,可谁想大夫来了一剂姜汤苦药下肚,二夫人醒后又哭又笑,见人就打,似是中邪一般,还好小的躲的快,否则就像那几个一样动弹不得。”
“那她现在人呢?”
“老夫人召了几个老爷的近侍,正要去安熙苑将她捆了送去白塔寺驱邪呢。”
韩楚闻言,忙要跑去阻拦,却被小鸢死死抱住,小鸢道“少爷啊,小的知道您心善,但现在二夫人见人就打,您这么孱弱就别去了,受了伤小的们吃罪不起啊。”
韩楚正愣了下,忽然苑中传来惨叫声,几个小婢大叫道“不好了,夫人要吃老夫人,快来人啊。”
韩楚推开小鸢,冲进内室,只见一怪物挟着韩老夫人,老夫人已然不醒人事,那怪物面目狰狞,身似水桶,满身赤红长毛,头顶一只鲜红独角,眼冒红光,看到韩楚进来,将老夫人随手扔在地上,作势欲扑,韩楚只觉心惊腿软,躲闪无力。忽然一道白光闪过,某巨型白狗高举双爪拦下那欲扑下的兽爪,将那韩楚死死护在身后。
啼听一边和那怪兽较力,一边还有闲情调戏韩楚“小白脸,让你见识下本尊的神威。”
那怪兽力大,发着蒙蒙嚎啕,再加是从上向下扑来,啼听在下渐显吃力,咬牙死死顶住。
那怪兽猛的冲啼听哈了口气,那臭气异常辣眼,啼听力道一松,它趁机朝着啼听背脊上就是一口,生生扯下一大块血肉皮毛,啼听痛的嗷嗷嚎叫。
那兽见啼听痛状,发出唔唔雷鸣,手舞足蹈表示高兴,啼听喘着粗气瞪大双眼,眉头紧锁,胸口赤金鳞忽显,又欲冲上去再斗。
这时一条粗大蛇尾照着那怪兽面门就是一下,抽的那兽原地转了几个圈方清醒,那兽见来者竟然是鱼头蛇身之物,指着发出嘻嘻嘲笑音,那虎蛟祝余发出似鸳鸯般的嘶鸣,张嘴吐出细长的舌头,闪电般扫过他头顶,将那鲜红独角缠住狠狠用力,竟将那角掰了下来,瞬间血流满面,那兽倒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似是疼昏死过去了。
祝余回身正欲耻笑那啼听,那倒地之兽周身赤红毛发疯长,竟然将祝余死死裹住,啼听忍痛,亮出利爪,将那毛发斩断,卯足力气照那怪兽脑袋拍去,只听喀拉一声,生生将那脑袋拍的稀烂,猩红的血伴着白花花的脑浆,溅了韩楚一身,韩楚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主儿,始终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啼听和祝余,祝余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