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同樊少焰在明殿中一起生活,他并未强迫我如何如何,只是让我住在偏殿,是一间与他正寝相连很近的卧室,他给我的官方解释是,这样照顾他很方便,可在我看来却是使唤我倒是会更加的方便。
此时他正在榻上悠闲的看书,而我正和其他侍女一样提着不知道什么毛做得掸子在厅中帘子前掸灰,重复着格式化的动作。哎~作为一届灵主,现如今竟悲催到如此地步,想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真真是丢人啊,想到这多少有些颓废,思绪又飘到温泉回来那日。使得我更加的打不起精神,以至于更加颓废。
至今仍不敢面对现实,细细想来这事真真是太不小心了,近段时间我一直做着逃跑的准备,由于不仅是实力不够,最主要是有此想法时,便会被某人发现。
“你又在想逃跑?”
“你怎么知道”
“你的表情很明显”
“是么,呵呵,您看错了”
“最好是不会,否则”
“否则会怎样?”我好奇的问
此时他已从软榻上起身,用很高傲的姿态对视着我,让我顿时有些不寒而栗,看他缓步到我跟前,不紧不慢的又似威胁的说道“你最好不要知道”。。
听到其他侍女的偷笑,我尴尬的挠挠头。
“住的可还适应?”突然听他问到,
我想了想答道“恩,还好,东西也很全”,刚想问为什么屋子里什么女饰和衣物都有,虽然多是些过于夸张过于绚丽的那种格调,而后一想许是他当年的某些相好住时留下的也未可知。这种问题还是不要冒死问了。
“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我饿了,去弄些吃的来”
“你想吃什么”
“随意”
“那”
“我爱吃什么你可以问顺义”
我咬牙答道:“好~”
顺义是那天回到寝殿后出现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些侍女也随之出现,至于顺义据我判断应是一名保镖或是书童之类的人物,果不其然,他一语带过的说,这是他的手下,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顺义。
想到那天后半段,他起身走时,望了一眼湿溚溚我,似有一瞬的思考,开口道“你还是自理吧”之后便把顺义带走了。我甚是无语,这个人未免也忒小气,虽然顺义是个很弱小的小男生,让人很能激发起一种母爱,但是也不至于怜爱至此,但随后一想,如此也好,行动起来倒也方便。
厨房中,顺义在一旁交代我了很多,我看着他那水嫩的脸,很想上前摸一把,碍于男女有别,终是忍了下来,以至于他说的话也只听了一半一半。对于做饭来说,我是颇有研究的,曾经在祖母那里磨练过,可是哪有心情做菜,一心想着怎么脱离苦海,要是饭做得和他胃口,可不可以提前放了我呢?于是卖力做起饭来。
晚饭时,我做了几样较拿手的菜式,四菜一汤,2荤2素,主打的则是五味清蒸鱼,菜色皆属于清淡的,据顺义说少主(樊少焰)的口味比较清淡,刚好我的口味也不那么重,还算合得来。想想他随平时表情甚少,但是对下人还是很懂得疼惜,脾气并不特大,这是多天相处得来的结果,所以此刻我和顺义可以同坐在桌前享用美餐。他的第一筷自然是对着那个清蒸鱼,我稍有期待的看着他的反应,他仅是点了点头并无过多的称赞,我想对于他这种性格另类的这样的态度已经是认可了。
我突然想起近些日子一直想问他的话,组织了半天措辞,最后想想实在没啥词可措,就直白的问:“少主,你叫什么?”
只见他夹菜的手颤了一下,然后挑眉与我对视道“我没告诉过你?”
“没有”
“叫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