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小绿不知从处冒出来询问我,大意是:他是从哪来的,为什么要留宿一夜,他这一夜都做了什么等等问题,以上问题我皆答不上来,只说“他昏迷了一整夜,并未说他的来历”绿听完若有所思的走了,嘴里嘀咕道“昏了一夜好”我想问点什么,但又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他好。
绿走出没多久又折了回来,说父神最近有事唤他回去,小凡会留下陪我,在离开之即又交代了一遍突发事件,想想近两日小凡也知何故被浔母叫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于是乎我只得继续对着花花草草。
绿走后,整个花圃便不再有异性,我闲来无事,想到昨晚合衣睡了一整晚,身上多少有些不舒服,于是直直走向水潭,随意脱下衣物后便到水潭里舒舒服服洗个澡。
泡了半个时辰,洗的差不多正欲起身,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水里抱住了我,一个激灵,我想要挣扎,可是那个不明物体贴合力实在太大,使得我奋力往岸上爬,抱着我的一股力道也往岸上冲,我便顺利出了潭。双手想推开抱着我的一团黑色物体,由于贴合的太紧有些困难,此时他压着我光裸的身体很是尴尬,如若推开他我赤条条的更为尴尬,左右为难时,感觉那团黑色物体的主人低头看了一眼后,昏倒了过去。
这才让我得以解脱,解脱后我慌乱拾起周围的衣服尽数套在身上,人生第一次有种找块豆腐撞死的想法,回头不情愿的看了眼那团讨厌的黑布,忽见底下慢慢渗出红色的血来,哎,现来不不及想死了,手集白光,施展灵力救人。
此时我又坐在卧房的藤椅上,喝了好几大口水,却依旧平复不了心境,看着床上躺着的黑衣人,我依旧释怀不了,活着几万年里从未遇到过如此境况,让我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按以前在话本子中看过的段子来说,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嫁了这个占了我便宜的人,另一条路则是抹脖子算了,第一条路注定坎坷,看他全身伤定是个好战之徒,亦或者是个莽夫,在不然就是仇家过多,多如过江之鲫,思及此不由打了个哆嗦,还是走第二条路吧
女孩就是矫情,还是等他醒来看看状况再说,如若他记得那么就把他打失忆,如果不记得那就当没发生过。恩,就这么办,主意拿定后,我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最近是怎么了,频频在水上犯难,看来最近不易近水,改天需拜拜灵妙请到灵符带带。
上次救了一个白的,现在细看发现这回则是个黑衣c黑裤c黑披风c黑里衣,自上到下皆是黑的。整体的感觉就是此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却还是救了,叹了一口气,小绿,对不住啊,不能遵守你的教导
哎~打了个哈气,今日真是太累了,合衣倒在藤椅上睡着了。
第二日我醒时,小黑刚好也醒了,此时我不大好表达对他的态度,只好淡淡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像是有特别吸引人的东西,说不出来,倒是看着看着我便看呆了,他嘴角上弯,一个好看的弧度,让我又呆了一呆,昨晚帮他包扎完就一致纠结怎么死的问题,所以没仔细瞧过他,现在仔细一看,心里有些受不住震惊,之前的小白叫帅,他就是所谓的俊吧,还是话本里常提到的坏坏的那种,虽在灵界活了大半辈子,但是这么好看的男生,还是第一次见,也可能是阅历太浅,因为在我的世界里,除了父神大人,也就剩绿了。
他看我发呆语调带着调笑的味道“看够了没有”
感到他的戏虐,我回过神来,脸上有些温热,可表情依旧淡然。
只见他看着那只被我包扎的如一团贝子似的右臂,嘴角上挑,发出一个单字“这。。”
他无奈的叹口气,我会意到估摸是想要谢我,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嗯,看来还是个腼腆之人,鉴定完毕后
我接话道“不用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