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穿着白色病服,一手打着石膏的钟不举,弯着身子不停的呕吐着,他已经吐了整整一下午,而且胃里面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这对他来说是简直是莫大的侮辱,被人打断了手不说,还被人扔到粪坑里面,程勃棋欺人太甚了。本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扔到粪坑里面,但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浑身发着恶臭,逼问两个小罗罗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罗罗本部打算说实话的,但是在钟不举的y威之下最终还是屈服了。
“程勃棋,我不会放过你的。”钟不举仰躺在病床上,喷出怨毒的目光,爸爸现在不在家里面,去了市里,大概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看来只能找舅舅帮忙了。
“喂!舅舅!”钟不举拨通了舅舅的电话。
“嗯!是不是又闯祸了,不然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语气有些不悦,不过显然钟不举很熟悉自己舅舅的脾气,嘿嘿了几声,拍了几句马屁,就将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同时将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驱鬼大师,装神弄鬼。我钟家的人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耍了,你也真是够蠢的,还被打断了手。你去找小毕帮你吧!,相信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舅舅,你不能出手么!
“最近上头风声有点紧,你也不要给我惹事,低调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是是是!”钟不举连忙称是,不敢反驳,尽管舅舅不能亲自出手帮他,让他有点失望,但是有毕哥帮他,他还是非常高兴的,毕哥是尖峰公司的老板,上次他们合作过的,是关于苏婉儿父亲的事情,那次根本就不是意外,而且两人年纪相仿,也比较谈的来,相信会他一个好的处理结果的。
钟不举挂了他舅舅的电话,又拨通了毕云套的电话,很快电话就接通,毕云套语气爽朗“是钟小弟打电话,让毕哥有些受宠若惊啊!”
“不好意思,早就想给毕哥打电话的,但是最近一直忙着,今天闲下来就给毕哥问好。”钟不举两人又是寒暄了会,毕云套知道钟不举找自己肯定有事情,也就早有准备,但是同时心中也有一个疑惑,白天的时候自己被人给敲诈揍了,是不是钟不举派来的人。
不过他也想信不是钟不举派来的人,因为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而且他和钟不举的舅舅关系不错,钟不举要钱没有必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索取。
根据钟不举的诉说,毕云套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确定了心中的想法,白天的事情不是钟不举安排的,因为钟不举自己都躺在医院里,而且还是被同村人给揍的。
“毕哥,明天程勃棋早上会去西街卖钱,给我留下他一口气。”钟不举咬牙切齿道。
“没问题!”毕云套挂了钟不举的电话,仰躺在老爷椅子上,吐出一口浊气,到底是谁和我毕云套过不去。至于钟不举的事情,一个山村野夫罢了,他还没有放在眼里,也就没有去细看照片,将钟不举发过来的彩信随手就转发给了小弟,让他们明天去处理。自己则继续纠结。
若是毕云套细看钟不举发来的彩信或许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程勃棋想不到毕云套和钟不举两人是旧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程勃棋想嫁祸给钟不举,让钟不举当冤大头是不能实现了。
此刻的程勃棋还不知道钟不举已经安排了一出好戏在等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栽脏嫁祸已经付诸东流,死于娘胎。
月明星稀,村庄被一层淡淡的银装包裹,犹如少女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美艳动人。
“甜咪咪,你笑多甜蜜,好像幸福开在菊花里,开在菊花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为何咪咪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