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能回答出谜底便好,回答不出,且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钟世才一旁冥思苦想,想了半晌灵光一现,急忙抢道:“我知道了。”
莫西喜道:“师兄快快说来。”
钟世才道:“我坠入那迷阵时起先如沐春风,飘荡空中;随后又幻作万千微尘,脑中空明;最后却如铅石般直往下坠。这人从地升天,恰巧符合了道经中老子一气化三清的说法。道经云:‘太无变,三分气。始青气,号清微。元白气,号禹馀。玄黄气,号大赤。’青白黄恰指的此种三清之气,而三清便指的是天地人三气。轻柔时抚抱天空,乃天;坚硬可裂解岩石,乃地;温柔如轻抚皮肤,乃人。故以此推之,阁下就是能化三清的老君。”
莫西闻言,目瞪口呆。那天禄兽一阵狂笑:“老君,你如何想到了老君。”说着那门中红光一动,从中探出一只手来,以迅雷之势在钟世才脑门上一弹,立时肿起核桃大的包。
莫西见钟世才额上红肿,惊道:“真是当头鸿运!”
钟世才又怒右脑,正想发作,又强忍了下去。如今身处幻阵,他再怎么用强也是枉然,自讨苦吃。钟世才眼皮一翻,颇不悦道:“师弟,你倒是笑得欢。解不了谜题,我俩便都出不去。倘若金师兄和胡师兄斗不过他们八人联手,我们便老死在此了。”
莫西道:“其实答案早有了,只是见师兄搬出老君这等人物着实吓了一跳。”
钟世才见他仍旧挖苦自己,心有不甘,道:“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不要也吃了这畜生的手段。”
莫西道:“我且试试。”
莫西走到红门前,对天禄兽道:“尊驾便是水。水乃天地万物之源。上古传说,盘古开天地,阳清为天,阴浊为地。水轻虚者为云为天,水轻柔者为河为川,水硬朗者为冰为山。阁下所说的三种变幻莫不是水的三种变幻,在我道家看来水也为天地人三君。”
天禄兽闻言喜道:“妙解。此关你们便过了。”说完便化作一团紫气,从那门上消失。
钟世才道:“适才我说的便是这意思,只不过我往深处推想,由水及天地人,由天地人及老君。哪知道这畜生不通其中道理。”
莫西掩嘴笑道:“正是正是。”
钟世才怒道:“你笑话我?”
莫西道:“师兄可冤枉我了,我如果不懂得师兄深意,岂不是连畜生不如。”
钟世才嘴角一抖,无话可说。两人又走向第二道门。那第二道门由辟邪镇守,出的也是一谜语,谜面是:“生在长河,战死圆湖。坚甲将军,却执罗扇。一枪缴械,竟是软蛋。”
钟世才想了片刻,十分欢喜道:“如此谜面,简单!”
莫西道:“师兄可有答案了?”
钟世才道:“那自然。”
莫西道:“要不你我说出各自谜底,看哪个妥当,免得又要吃那当头鸿运。”
钟世才不喜,轻笑道:“如此谜面,岂能难得倒我,不用如此琐碎,我往简单点说便是了。”
钟世才于是又走上前,答道:“海虾。”
莫西又是一惊,问道:“缘何是海虾,可有什么说法?”
钟世才道:“那海虾中有一种小虾,通体透明,生长在狭长海岸,每年春季泄湖产卵直至死亡。此虾身披坚甲而肉质鲜嫩,你说是不是正合了谜底。”
莫西疑道:“那罗扇又做如何解呢?”
钟世才摆手道:“应景充数之语当不得真,为了谜面字数工整,弄些玄虚罢了。”
钟世才话还没说完,便见红光闪现,额上又多了一道红印。钟世才只道被辟邪作弄,十分恼恨,对莫西道:“师弟,如此迷阵,想来是无活口之阵,专来戏耍我等。”
莫西道:“师兄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