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嘴附在赵长河耳际娇声道:“你不叫我说,我偏要说。那夜你我就像今夜般紧抱一起,四肢相缠,两体相合”
女子吐气如兰,一阵暖风如巧舌般在耳中搅动,一时教赵长河灵魂出窍。赵长河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窒息过去。左手一伸,连忙将女子的香唇堵住,轻声喝止道:“够了!”
赵长河这才缓过气来,胸口起伏不止。他生怕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令人生恨的事来。
女子拨开赵长河的手,满脸惊惧,颤声道:“难道师兄从未喜欢过我?”
赵长河将脸撇向一旁,狠狠道:“是!从未!”
女子眼色陡然黯淡,但见赵长河全身乱颤,却又笑起来,道:“师兄何时学会了撒谎,还如真的一般。”旋即站起身,朝自己睡得那头走过去道:“你我还有再聚时,那时我看你还如何说狠话。”说着,身子一依,懒懒的躺在草地上,一双美目顾盼,将皙白的脸蛋儿朝向赵长河躺下。
那一望,直让赵长河浑身更不自在,慌忙将身子一转,背朝她,假装睡觉。女子见了,鼻头轻轻一哼,也装作睡觉,脑子里却满是繁星闪烁,流星似箭。
第二日一早,两队人马分道扬镳。司马挫一行往林中走去,赵长河等人仍沿南岸一路前行。一路上相安无事。
快要行至戌台时,忽听到头顶天空一声爆响,出现一道毫彘模样的青烟。赵长河见了惊道:“那是少权师叔门下,万元空师弟等人的法烟。”
几人心生警觉,知那戌台之上定有一番厮杀。于是偷偷摸上戌台旁的一方土丘,隐在其后。阮骊探头往下看时,不由大喜过望,正想喊时,却看到赵长河神色凝重,只好止住。
那戌台当中站着八人,其中一人便是孙冲。当下情势并不明朗,阮骊也不敢贸然冲出。但见放的是万元空等人的青烟,料想孙冲早已占据优势。
孙冲身后站着的是南丹c南旭c张子服三人。几人衣袂飘飘,发冠丝毫不乱,想必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身前的四人挫败。躺在孙冲前方三丈处的正是万元空,嘴角一抹鲜血,狼狈不堪。其他三名弟子见万元空不过一招半式即被击倒在地,心中忐忑不安。
万元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拂身上的尘土,叹道:“罢了,技不如人,万元空拜服。”回头又对那三名弟子道:“我等本不寄望有多少作为,只为一较技艺而来。如今拜在少枢师伯高徒之手,也算不得丢人。今年失败,再待来年。余下的事情,只好看钟师兄的作为了。”
其他三名弟子闻言也是悻悻然,纷纷从腰间掏出法烟,真力催动,便听得“咚咚咚”三声,冒出三股青烟射向天空。
王二汉不解道:“他们三人如何自绝了?”
赵长河道:“不稀奇,这事往年屡有发生。倘若两队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弱队取胜无望,也不再做无谓挣扎,放烟自绝。如此看来,这孙冲一行人并不简单,我们须得小心”
赵长河还想再做一番叮嘱,却见阮骊一个跃起,直朝土丘下奔去。他无奈摇头,只好跟着跳下土丘。
孙冲将万元空几人击败,准备插旗点令,却发现远处土丘上跃下一伙人影,先是眉头紧锁,而后又喜上眉梢。急急的朝那当前的一人喊道:“师姐,如何是你?”
南旦c南旭c张子服几人见是阮骊,心中宽慰,知他们几人交情匪浅,当下便放松警惕。忽又见后面跟着两个生面孔,一个是新晋的弟子王二汉,手舞铁铲,五大三粗,凶相毕露;另一个是赵长河,满脸异色,手持着看家法宝阴阳旗。三人心下狐疑,纷纷亮出家伙横在胸前。
阮骊眼里只有孙冲,全然不知场中气氛变故,一冲上前,便紧紧抱住孙冲。古守静也一脚跟进,三人搂作一团。一日不见,仿若生离死别。
王二汉和赵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