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十二守护修为高深莫测,不要说是一张小小黄符了,就是使出入梦术的第二境萝昙之境也未必能伤的了任何一人毫毛。
只是现在成了骑虎之势,阮骊只好硬着头皮佯笑道:“如此就辛苦二位师兄了。”
龙侍和虎侍道一声客气,纷纷挑起那几只木箱往外走。没走几步,那龙侍笑道:“师妹,今年经书似乎特别沉。”
阮骊谎道:“今年来了几次海潮,湿气颇重,连那神像都生了些霉,这些经书自然沉了。”
两人嘿然一笑,也不多说,抬着经书朝百经阁去了。阮骊一屁股跌坐在门槛上眼泪汪汪,哭道:“这如何是好,如果让师兄发现了孙冲和守静两人,掌门师伯一定会勃然大怒,弄不好两人会被逐出师门。我这下可闯了大祸!”
阮骊哭了一会,忽又道:“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赶紧先去求了掌门师伯,说不定还能落得个从轻发落。”
阮骊抹干眼泪便欲起身。忽然只觉得颈中一凉,两眼发昏,歪倒在地,不省人事。而那屋梁上却飘下来一个黑衣人。
龙侍和虎侍不明就里,抬着那几只漆皮大箱来到了百经阁,将那几只木箱往地上重重一方,叹道:“这箱子怎么这般重,我得看看里面装的些什么东西。”
孙冲和古守静两人正静静卧在木箱内,听外面忽传来声音说要开木箱,两人急忙念咒,只见那符文微光一闪,诱出一股清香来。约莫等了半柱香时间,外面再也没有声响了,两人才打开木箱,缓缓起身。
两人往地上一看,顿觉诧异。那地上并无睡过去的道童,整个百经阁内更是空无一人。
孙冲道:“这人定是有什么紧要事情出去了。如此也好,省的我们麻烦。还是抓紧时间,找些奇门异术。你去东面找,我去西面找。记住切不可翻乱了经书,打乱了次序,让人发觉了异动,日后麻烦不断。”
古守静点头称是。于是两人各分两路,分别寻那奇门异术。
孙冲寻的这一头多是讲玄论道之书,里面所记载多为黄老之书及处世之学,并无奇异之处。而古守静所寻的一头又多是医理之书,外杂些奇谈怪论,巫理之书。两人从东翻到西,从南寻到北,毫无进展。
孙冲奇道:“师姐说这百经阁里藏有许多神秘仙学,我们翻了个遍,却丝毫寻不到踪迹。”
古守静道:“莫不是师姐道听途说,弄错了?”
孙冲道:“我看不会。这百经阁乃历代掌门极重视之地,每日都有两个守卫把持,里面又设有如此多的厉害阵法,定有玄机。绝不会仅仅就放置些破文烂经。”
孙冲环眼四顾,却并无收获。两人便跌坐在地上,一筹莫展。
古守静本不是十分在乎那些奇门异术,只是师兄师姐一心为自己寻些练功秘术,心怀感激,跟着过来了。此时,他坐在满是经书的百经阁内,更觉惬意。那幽幽的书香飘进鼻孔,让他浑身上下无不舒坦。而头顶高悬满是奇怪符文和图案的高大穹顶更是让他神晕目眩。
他看着那些符文图案竟有些昏昏欲睡,双眼游离。忽然睁眼一开,竟隐约看到些金光闪烁,而那金光闪烁的地方竟有一条被烟火熏烤过的细缝,咋一看倒似一条悬着的黑带。
古守静指着那道黒缝道:“师兄,你瞧,那壁上为何被火烧过。”
孙冲一看也顿觉奇怪。这百经阁内属于木质结构,选用极珍贵的檀香木建筑而成,外刷金漆,富丽堂皇。雕梁画栋,飞鸟走兽,十分考究。即使那青色石板也打磨得油光可鉴,一尘不染。为何独独那墙壁上有一块破缺,而且露出了许多破败之象,生起炭块。
孙冲飞身上去,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道黑逢原来曾被火烧透了,而那火源却来自墙壁另一头。
孙冲疑心道:“这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