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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守静没事就东问西寻,跟一些入道不深的弟子学了些法宗的打气入座的功法,只是那些弟子都是半吊子,记的口诀都残缺不全,无从学起。问宋三悔,说话也是颠三倒四,迷糊不醒。

    古守静看着眼前乱象,只好长舒一口气,从墙角旮旯里翻出一本残书自行翻阅起来。那本书本是宋三悔用来教学用的粗浅入门导气的功法,只因日久天长,保管不善,早已被老鼠啃得不成模样。书面上一片黄油污渍,浊臭不堪。

    古守静翻了几页,还觉得有几分臭气逼人,再多翻几页,徐徐觉得心旷神怡。心中暗道,这些文字怎么都隐隐相识,莫不是以前在那清修堂偷听时,无意中都听过了。便喜不自禁,将那本残书抱在怀里,躲在一个僻静地方阅读起来。

    如此时间一长,古守静只在清修堂里混了个脸熟,也未尝学到东西,只是将那本破书背的更熟了。

    这日阮骊同孙冲又来看他,两人见他时,他已比以往高了许多,皮肤也白了许多。孙冲就笑他道:“我原以为这厨房的油水多,想不到这清修堂里却是养硕鼠的地方。”

    阮骊也打趣道:“白石岛上男弟子众多,日后我这身边怕是又要多一个师妹了。”

    说的古守静耳根赤红,羞道:“师兄师姐又是拿师弟开玩笑了。”

    阮骊道:“咱们也不拿你开涮了,免得你又不理我们了。”

    孙冲关心道:“这入室学艺的日子过得如何。”

    古守静道:“师兄们颇为照顾,每日能学到不少道法。”

    孙冲喜道:“如此甚好,你练些法门让我们瞧瞧。”

    古守静一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阮骊掩嘴笑道:“这守静是天下第一大好人,无论什么事情都说人家好。这宋师兄的脾气谁人不知,这博悦堂的事情谁人不晓。你要是说宋师兄悉心教导,众师弟们学有所成,那真是天下第一奇事了。”

    孙冲奇道:“难不成宋师兄不愿教守静,真是如此,我就要求师叔将守静换个地方。”

    阮骊在他肩头轻打了下,嗔怪道:“你不要胡来,这入室弟子的事情岂是你说改就改的。能将守静招为入室弟子,少虞师叔已是做了极大的让步了,如此挑三拣四,我只担心师弟往后的日子更难过。那宋师兄虽说懒于教授,却也是个正直的人。”

    孙冲气道:“正直顶什么用,如今是要学道法,如果跟了些瘪三猪货,岂不是虚妄度日?”

    阮骊道:“此言差矣。我听师父曾说过,宋师兄十六岁入道,现今有十年了。虽说是半路学道,却是成就颇高。只是他平日只顾喝酒装疯,极少使用道法,也不同人比对。若论比试的话,也许耿燚大师兄也未必是他对手。”

    孙冲疑道:“他有这等本事?”

    阮骊道:“是真是假我就不知,只是知道他身世极为坎坷,所以变得满腹愁绪,落落寡欢,每日饮酒消愁。而且而且他的道法颇为稀奇。不知是不是因为此间的原因,少虞师叔也极不喜欢他。”

    孙冲道:“那你可曾见他使过道法?”

    阮骊道:“自我懂事来,从未见过。”

    孙冲道:“只怕是道听途说了。”

    两人谈了一会,又将话题移向古守静。

    孙冲最为古道热肠,想起以前自己学道艰辛,下定决心要帮这资质奇差的师弟。

    孙冲道:“师弟也不用担忧,我们三人亲如兄妹,我和师姐自是不会弃你不管。他人不愿教你,我们教你。”

    孙冲同阮骊商定后,就决定由阮骊教古守静一些调息养气的心法,孙冲教他一些御物的奇术。

    阮骊所学都是法宗心法,其中法宗与术宗心法极大的区别就是,法宗极注重修身养性,培元养气,而术宗则是讲究驭气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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