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长身影,倚在黑色的奔驰车上,丢下了一个又一个烟头。
邱锦颜,难道没有我,你就这么开心吗?
郝艾天嘴里叼着的烟头一闪一闪的,黑夜中隐约的红光显得他无比孤单,不消一会,原本还闪动着人影的小窗忽然熄了灯,里面的情景,什么都看不到了。
郝艾天伸手摸了摸地自己左边的胸口,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他蹲下
身去,久久不能站起来。
就在此时,几个少年戏谑的声音响起:“你们看好照片,就是这个女人,这几天要是看见了她,就一直跟着她,直到把她比较重视的东西拿过来为止。”
郝艾天听着这话,似乎是有人在预谋干坏事一眼,于是默默地没有出声,暗暗地听了下去。
“哥,怎么又是这个女人啊?”
“就是就是,少均,你跟这女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干嘛每次都找她的麻烦?”
“我就是讨厌她,我就是不想看着她过高兴了!她越不高兴,我就越高兴!”周少均的声音在夜色中犹如一把钝了刀口的匕首,割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邱锦颜哥,是不是你追人家不成,所以才报复的?”一个男孩的声音调侃般地响起。
邱锦颜?
听见这个名字,郝艾天精神紧绷,原来盯着她的人不只有自己。
周少均“呸”了一声:“我能看上她那么有老又丑的女人?我就是讨厌她!每次都把我弄到局子里去喝茶,找了我这么麻烦,难道还不该让她出点血?”
这口气恨恨的,想必是存了不少的仇呢!
郝艾天一想到有人要欺负邱锦颜,本能促使他想要上前了解一下,但是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身子隐藏在了夜色里,有时候,当面站出来并不是一件好事。
看着几个少年的身影远走,郝艾天冷冷地眯起了眸子,邱锦颜,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关键时刻能够站在你身边的人!
邱锦颜的小qq被拖去清洗,导致了她和凌乔安两个人不得不早起洗漱做好挤公交的准备。
凌乔安睡眼惺忪地刷着牙,一边吐沫子一边抱怨:“我说邱锦颜,你怎么选了这个一个远不远,近不近的位置租房啊?”邱锦颜扶着衣柜换衣服,也是一脸的没睡醒:“这地方多好啊!安静安全,没人打扰!哎,我说你赶紧啊!千万别迟到了!铖璿爸爸每次送铖璿来的时候,都是特别准时呢!”
牙刷在口中捅来捅去,凌乔安含糊不清地说:“说真的啊,铖璿爸爸确实是个从不迟到的人,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每天接送孩子的时间都么宽裕,现在上班的人,哪有跟工作时间跟幼儿园同步的?”
入了深秋,邱锦颜换了一条牛仔长裤,外面加了一件连帽卫衣,既保暖,又显得青春逼人。
边穿衣服边回答凌乔安的话:“咱们幼儿园的孩子多数家庭背景都不会差,你看看来接送孩子的家长,有几个是按时上班的?又有几个是没钱的?说到底,有钱没钱跟工作按时不按时没什么关系!咱们每天上班多准时,一个月的工资恐怕还买不了接孩子的保姆背的一只包!”
话说的也是,凌乔安一想到自己将全部身家财产都在美国尽数散给白眼狼李明越,心里就郁闷得犯堵,于是闭了嘴,安安心心地刷牙。
没有佘牧野的时候,邱锦颜向来都来不及吃早饭,不是她懒,她真的是就贪早晨那么几分钟的睡眠,从小到大都改不掉。
和凌站在人头攒动的公交站台上等车,凌乔安和邱锦颜紧紧地挤在一起,眼见得车来了,邱锦颜赶紧摸公交卡。
很久不坐车,公交卡的事情怎么也忘记了呢?
邱锦颜将手中的包包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找到公交卡,人们渐渐向停下来的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