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安排大家入住。
邱锦颜累得要命,进门就一头栽到了床上,佘牧野忙着打发他那帮朋友,先去了彭越的房间。
端坐在镜子前,凌乔安忙着给邱锦颜卸妆,佘如曼忙着给俩人铺床。
邱锦颜瞧着自己红扑扑的小脸儿,和脑后挽起的盘发,不禁微微失神,自己,就这样出嫁了吗?
白天的闹剧,就像是一场梦一般,让邱锦颜现在还没回到现实中来。只是发着呆,任凭凌乔安将她发间的花朵和小发夹一个一个地取下来。
隔壁房间,四个男人松了领带,敞开了怀,一个窝在沙发上,一个靠在桌子上,佘牧野懒懒地躺在一张床上,另一张床上坐着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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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靠在桌上的男人眉目清秀。举手投足间都显着一股贵气,他将衬衫的袖口卷到胳膊肘弯,给每人递了一罐啤酒,打趣道:“今天是大野讨老婆,大家都该喝一个!”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一头长发,艺术气息十足,点头附和道:“许万城说的没错,你看我都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了,可不是该庆祝一下?”
彭越连忙举起酒罐:“就是大野,来哥儿几个走一个,庆祝你第一个成功脱光!”
佘牧野咧咧嘴,举了举酒罐:“谢谢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陪着我,先干为敬!”
“咕咚咕咚”佘牧野把酒全部都倒进嘴里。
其余三个人都愣了愣,相互看了看,也都纷纷干了。
佘牧野看了看许万城和那个艺术家,嘿嘿一笑道:“许老三,孟千翰,其实我没想到你们能来!当年”
艺术家孟千翰赶紧截住他的话头:“大野,你不说我们也知道,虞珊琪的死对你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当年你执意说有人害她,我们都能理解。我们不是护着晓晓,只是,不能因为琪琪的死,咱们就都不好过了”
佘牧野听了这话,眉头一紧。
许万城接着说:“今天子谦没来,因为晓晓”
佘牧野摸了摸眼睛:“我也没打算他会来!”
孟千翰连连点头:“你也知道,咱们这群人,都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他心里装着晓晓,咱们都心知肚明,只可惜,晓晓的心里装着你!”
佘牧野冷笑一声:“今天谁也别帮着邵晓晓说好话!我拿罗子谦当我的兄弟,他为了邵晓晓跟我翻了脸!那我佘牧野就当没这个兄弟!”
眼看着气氛要僵,彭越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天是大野大喜的日子,不开心的事情不要提了!喝酒喝酒!”
四个人闷闷地又干了一罐酒。
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佘牧野的伤处,尤其是孟千翰和许万城,这么多年以来,年少时候的伤痛渐渐过去了不少,唯一难以放下的,恐怕就是佘牧野了吧?
几个大男人又喝又聊,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邱锦颜一个人坐在装扮好的“新房”里,面红耳赤地回味着方才佘如曼临走时教给她的那些“闺房秘术”。
真是的自己怎么能好意思?
卸了妆,佘牧野还没回来,于是邱锦颜颤巍巍地去洗了个澡,佘牧野还是没回来。邱锦颜又老老实实地把衣服穿好,头发也一丝一丝吹干,但是,佘牧野仍然没回来。
邱锦颜心中有些小小的不快,揣着一些小女人的小心思,明明是新婚之夜,新郎官竟然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看了一会儿电视,邱锦颜有些累,便一个人孤零零地缩回被子里去。不多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佘牧野没少喝,却一点醉意都没有,越喝越清醒。
看着那三个歪歪扭扭睡下的大男人,佘牧野这才想起来被他冷落在房里的小媳妇。
刷开门,屋里的电视还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