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蛋!请注意文明用语,阿德你可知道有关戒指的传闻?”包公问道。
听包公问起,我才想到芳芳曾经提起过王皓送给她一枚蓝宝石钻戒。“莫非是芳芳手里的钻戒?”我喃喃说了句。
“谁是芳芳?”包公追问,我将芳芳遇害等事情来龙去脉诉说了一番。
“事不宜迟,你现在赶紧回阳间,找到钻戒,阻止人间浩劫。”
“我怎么出去呢?”
“你看我的记性。”包公拍了拍额头,扭脸说道:“张龙赵虎,速去钟馗府,借他回阳扇一用。”
“回禀大人,钟馗这几天正在筹备他妹子婚礼。”张龙答道。
“他妈的这小钟怎么回事啊!都嫁出去107位妹子了,怎么还没嫁完呢!”听包公这么一说,他妈的真让我那两颗不大不小的ga一丸热胀冷缩,还是他妈的阴间好,不计划生育,生娃就像母猪下猪崽似的,愿意生多少都行。照这速度,赶上梁山好汉了。
“还是本府亲自动手吧!”包公说完,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后面八大猛将紧随其后,公孙策小跑着喊话:“包大人,您悠着点啊!雾霾影响,空气湿润,大地路滑。”
来到外面空旷处,包公学着戏子摆出一副出台相:“馄饨!”
“馄饨?啥意思?怎么不说饺子?”我在公孙策耳边低语。
“这是我们包大人的咒语开头词,因为以前的咒语忘记了,这是新改的。”公孙策说道。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包公越唱越兴奋。他奶奶的这是那一出啊?怎么包公唱起了京剧沙家浜?
“包大人,错了,错了。”公孙策连蹦带喊。
“奥!错了吗?”包公捶了捶额头:“想起来了。”紧接着继续用京剧唱道:“驸马不必巧言讲,现有凭据在公堂;人来看过了香莲状,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抛妻子,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状纸押在我的大堂上。”
“我艹!包龙图。”我不由的喊了出来。
只见包公脚底冒白烟,包公展开双臂如同雄鹰展翅般往下拍打着,飞起来了!他妈的越飞越高,艹蛋!怎么把俺丢下了,我连忙喊:“包大人啊!您老忘记我了。”包公返回降落,刚要拉我起飞,一个身穿军服的日本兵抓住我:“八嘎轧路,八嘎轧路。”
“我艹!哪冒出来的,去你奶奶的。”我使劲朝日本兵裤裆踢了一脚,日本兵捂着裤裆,疼的呲牙咧嘴:“算你狠。”
摆脱了日本鬼子,我拽着包大人的手缓缓向上升起,这种感觉与开往春天的地铁差不多,我心里那个美啊,终于又将看见午后的阳光。
“包大人,刚才那小子是谁啊?”
“冈村次宁。”包公回答。
“啊!没听说过。”
“他哥哥冈村宁次,你准知道。”
“我艹,刚才我下脚轻了,如果在让我碰见那孙子,我踢爆了他。”
“冈村次宁确实该死,杀害我中原很多同胞,最后死在铁蹄底下。”包公满腔热血。
“铁蹄底下?”
“恩,据他自己交代,一九三九年,他在一次扫荡中,骑着摩托三轮追一头小毛驴,小毛驴惊吓过度,转头朝他飞奔过来,结果他被小毛驴踢死了。”
“他妈的活该,小日本鬼子都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欺负谁不行,偏偏侵略我中华,我们一人一泡尿都能将他们狗艹的淹死。”
“到了。”包公收回白烟,我俩落在天虹医院楼顶上,包公轻轻朝我拍了一掌,我感觉浑身轻松,我如同一阵青烟徐徐飘起来,穿透医院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