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到底是怎样的打击让她如此忘怀。
「诶,敏加说过,你很温柔的。」,她像受了委屈,小声反驳。
我冷笑,也许在笑这个世界。
「难怪,这几天,敏加姐怪怪的,老说让我去上海,还说给我找了工作,是不是你欺负她,害她也想离开你啊!」,她像是为敏加伸张正义,大声的质问我。
我不顾,问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嘟着嘴,很不好气的回应,「我和她认识很久了。」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失忆的。」我迫不及待想知道。
「我不清楚,大概是半年前吧!我在大街上,她跟了我半天,也叫我小尾巴,我说我失忆了,她就告诉我,我叫藻泥,小名叫小尾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想这大概是真的,因为她对我真的很好,给我找住的,给我好吃的,还照顾我工作。」
她说得津津乐道,我无法查证这一切,只希望从敏加那里探知一些。
那晚,我送小尾巴回家,她说走路,我没有拒绝,我想她是贪吃,这一路走下来,虽然距离不长,但她一路吃着地摊小吃,也足足让我消磨了两个小时,虽然很累,但心是愿意的,心里的堵也柔软了,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就足已。
我回到家,敏加很急着躲进房间,我叫住她,她就抓抓头发,掩饰自己的慌张,「那个,我新歌的v快开拍了,我要出去看看剧本。」,她转换行动,在门口取了一双细根流钻红色高跟鞋,准备穿着出门,似乎是在刻意躲避我。
「你早知道卢娓还活着。」我问,不带任何软肋。
她听后,手中的红鞋“哐当”落地,「你知道了」。
我小声“嗯”了一下。
她不再那么赶,小心的把鞋放回去,垂头说了句,「对不起」。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她睁大瞳孔,感到盲目,「我是说,你什么时候知道她在这里。」
她恰似明白,也相信再也瞒不住了。「去参加卢家葬礼的时候。」
那已是很久的事,她既然早就知道,为何一直瞒我,我想不通。
「那天,我去参加葬礼,在北部阴山的顶部,我也以为是小尾巴走了,因为那次之后,黑人被抓了,入狱的理由是枪杀,我以为是黑人杀了小尾巴,可是后来,我看到墓碑上的名字叫白露,旁边还有卢总自称丈夫敬上的字样,我才去打听,白露就是卢总的妻子,小尾巴的亲生母亲,白露在很多年以前就去世了,是卢总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没有办理丧事,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承认了,补办了葬礼。」
听完敏加的话,我恨不得杀了自己,我去过北部阴山,我看到了小尾巴的照片,可是我却疏忽了墓碑上的字体,我真傻,为什么不看清楚。
「我原本想一直瞒着,让我和你能够日久生情,平静渡过,我也知道你对小尾巴有非一般的情素,所以,当你说你在街上看到她,我就害怕,我想你一定会查证,所以你去北部阴山那天,我先走了,但我并没离开,我跟着你,看你去买黄菊,我知道你要去那里,我怕你发现,所以,我买了一束更大的黄菊挡在墓碑前,希望你不要发现小尾巴可能还活着的事」。
「你连照片也换了?」我疑问。
她摇头,说,「听说,那是小尾巴生母的照片,已经死了二十年了,卢总这才敢承认,她是死了。」
「生母?不是说小尾巴是拣来的吗?」
「据说小尾巴其实就是卢总的女儿,是她生母抛弃她,卢总把她找回来,只是以领养的名义而已。」
我大失所惊,被这样的结果所震摄。
敏加来拉我,「对不起,骗了你,其实在得知小尾巴还活着,我就在找她,我来这里也不全是为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