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倒地。楼内的人谁也看不到，开枪的竟然是隐藏在大门两侧的横路和渡边四郎。这二人早已隐藏于此，准备在撤退时除掉艾德子c李三娃与窦海江的。

    窦海江身边的人见他刚站起身就中枪，吓得不敢起来，也不敢开枪了，没有看到窦海江中枪的几个会局的人刚刚站起身，也都遭遇枪击而相继倒在地上。这一切高山北都无法看到，心里记挂着自己的兄弟不要遇到危险，便大声喊道：“窦海江，你撤走了吗？”

    没有回音。

    会局的几个幸存者也不敢回答，害怕有人向他们开枪。

    翁巧凤听见有会局的人参加了，担心翁府也有人参加，急忙来到窗口另一侧，打算再有灯光照亮院落时向外看一眼，希望不要看到熟悉的面孔。小凤仙明白她的意思，轻声叮嘱：“一定要小心。”

    黑影中的翁巧凤感激地点点头。

    高山北听不见窦海江回答，忍不住拿起手电向外照射，其他几个人一起向外射击。因为不敢长时间照射，高山北没有看到自己的人，而翁巧凤却看到了艾德子。

    “艾德子，你怎么也来了？！”

    艾德子听出了翁巧凤的声音：“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是我妈妈让你来的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进攻凤仙府？连我也要打死吗？”

    没有艾德子的回音。

    楼内的人还不知道，艾德子已被渡边四郎一枪击毙。

    小凤仙觉得艾德子可能遇难了：“让翁府的人停止开枪，撤走。”

    “我的翁家大小姐，刚才你们也听见了，不是我妈妈让你们来的，现在听我的话，不要再开枪了，通通”

    翁巧凤话没说完，几把手枪一起朝这边射击，吓得翁巧凤将后半截话咽了回去。但是，翁巧凤与艾德子的对话，翁家人都听清了，没有人再向凤仙府开枪。横路叹口气摇摇头，轻声对渡边四郎说：“佐佐木先生又失算了。翁府和会局的人不会再向凤仙府开枪，继续打下去，他们很可能掉转枪口对准我们，如果那样不如暂时退走。”

    “这个”渡边四郎犹豫一下，“我可不敢作主，回去请示一下？”

    “哼，等你请示回来，我们的人恐怕剩不下几个了。”横路果断地说，“我作主了。佐佐木先生如果怪罪下来，我承担。不过，武馆的李三娃还活着，这个人的尸体必须留在这里。”

    “这人交给我。”

    渡边四郎回答。

    横路狸猫一般向院内快速走去，突然一道手电光从楼上照射下来，接着一楼二楼几把手枪一齐开火，吓得他一下趴在地上，双手抱头，那份狼狈看得渡边四郎忍不住撇嘴冷笑，当然渡边四郎没敢出声。待手电光亮消失，他才大胆地站起身走上前找到鸠山贤二：“阁下，凤仙府早有准备，我们悄悄退走吧。”

    “是佐佐木先生的命令吗？”

    鸠山贤二有些犹豫。

    “是我的命令，我可以承担佐佐木先生的处罚。”横路有些生气，“这些人都是我带来的，不能这样无为地捐躯。”

    “好吧。”

    鸠山贤二悄悄安排撤退，自然是让自己的人在前，武馆的人在后。只是翁府和会局的人一见日本人撤了，也都挤在武馆人中向大门拥来。当李三娃与师兄弟们走近大门时，渡边四郎偷偷开了一枪，李三娃应声倒地。几个师弟都是一惊，见师兄已经死亡，要将尸体带走。横路悄声问：“你们看到谁开的枪吗？”

    武馆的人一起摇头。

    “既然如此，你们怎向师父交代？”见无人回答，横路又说，“留在这里，带走就没有证据了。这笔账应该算在凤仙府头上。”

    武馆的人都知道孟燕娇已于佐佐木结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