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继续央求:“你还是先走,等会儿在这里开班子会,你在这儿我可怎么说?”
大发费了半天口舌,好歹把那女人打发走了。他头上直冒冷汗,觉得这事儿非同小可!可自己脑子里却没有丝毫印象。怎么办!想了想,硬着头皮给秀丽打电话。
半小时后秀丽赶到,嘴有点儿撅。此时她已没有一点儿被捉歼的羞色。进门就说:“才分开半个多月,又来烦我?快说,什么事?”
大发关上门,让秀丽坐下,说:“遇上了新鲜事儿,你得帮我。来了位二十多岁的风骚女人,高挑个儿,披肩金黄发,白脸碧眼,跟我发嗲,还叫我老公,埋怨我不去看她她是谁?”
“这不要脸的搔货!她倒余情不断!”秀丽动了气,立起眼睛:“怎么,问清楚你想去找她?”
大发说:“你不要误会,我是想了解情况,了断此事。她姓啥叫啥?住什么地方?”
秀丽说:“谁信你?你这个花心萝卜!”
大发很着急:“夫妻一场,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光要和她了断,还要了解那笔巨款的下落。”
秀丽半信半疑,迟疑一下还是告诉了大发:“这搔货叫么小奇。原来在市凤凰城歌舞厅坐台收银。粘上你后,你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后来你在外租了房子养她。我跟你吵,可你不知悔改。我还找人揍了她一顿,吓得她不敢露面,回乡下老家去了。谁知她又来緾你”
大发吃惊地听着,感觉这事儿是陌生的。又象在听别人的故事。他不得不继续问:“我租的房子在哪儿?”
秀丽说:“城南公园旁别墅小区,头栋2号。可估计她早不在那儿住了。”
“对了,有件事都忙忘了。”大发说。他打开桌底柜,拿出那份房照来。拿笔纸记下上面地址后,递给秀丽问:“这处楼室你知道吗?”
秀丽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很吃惊地说:“啊!廖大发你还有这一手!我说呢,你不和我争家里财产。”
大发说:“看看,又误会了。这是我进厂那天翻到的,后来忙忘了。我主动拿出来,更表明了我的心迹。”
“是是,冤枉我的退役老公了!”秀丽笑了,“那这楼咋办?”
大发说:“我没空儿,你负责卖掉。估计能卖八十多万元。三分你留一,我得二。”
秀丽说:“凭啥你二我一?公平对等,一人一半。”
大发说:“你难道没看清房照日期?买楼钱用的是那笔失踪贷款里的。再说,了断那什么妖来着?怎的也得用几万!”
秀丽被逗笑了:“那我不管!你最后就该让着我点儿,吃点亏吧。”
大发无可奈何,一时没考虑,房照交到了秀丽手里。只好说:“你抓紧卖,就给我返一半儿钱。”
秀丽想想又问:“如果那骚女人住在里面怎办?”
“放心卖,那什么妖如果占着楼,我一脚给踹出去!”大发笑着说。
秀丽说:“这话我爱听。退役老公,好好表现,姑奶奶走了。”
秀丽走后,大发在办公室沉思,怎样来了断这位么小奇呢?
下班铃响,大发往桌抽屉里收拾东西,见头几天放进里面的离婚证,忽地心生一计。
大发动身去找“二奶”。他先去自己那陌生的楼室,南河区北园街45号。到了北园街,他顺利地找到45号楼室。这是上下各两间的临街门市楼。一层楼间大玻璃窗c大玻璃门;大玻璃门窗上白灰点点,未收拾启用的样子。门没上锁,大发推门而入,楼间空荡荡的,只在里边楼梯处放着一辆女式自行车。大发在底层四下看看,就上楼去,这时上边儿门响,接着传来亲切发嗲的女声:“是发哥吗?”
么小奇果然住这里!大发上来时,她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