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把接触的行当安给了自己。想着他高兴起来,呀!北企临路不是一块房地产开发的好位置吗?如果在创业救生中再加上个房地产开发那就更快捷了!
出院儿时,他正和那负责的中年男人话别,这时看见楼口附近站着七八个人,都手拿短棍。前面一个粗壮的正是巩二立!他怎么出来了?大发心一紧,明白是他找自己报仇来了。原来大发出北企时,巩等人坐车正好到北企门口,看大发打车走了,他们就从后跟踪而来。关键时刻大发脑子是快的,往院儿里几步就抓到一根一米多长的松木杆,和守院儿的中年人说:“地赖找我报复,打起来你报110。”说完,大发背手藏棍,向外走来。
到了楼口,巩二立狞笑:“廖大发!你他妈的给我跪下叫声爷,要不你今天可活不成了!”
大发此时也豁出去了,冷笑说:“巩二你这个人渣,我叫你孙子你都不配!来吧,咱拼个痛快。”
巩二立就要摆棍和大发动手,这时边上一个白脸上有疤的人上前拽住他,冲大发说:“廖老板,没想到是你。你斯斯文文的在平阳也是个人物!兄弟给你们说和如何?”
原来这个白脸疤来时不知打的是谁,现在见要打的人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又听巩二立喊他廖大发,不由吓了一跳。自觉打这样的人物是要出乱子的,就连忙上前说话。大发也不想在这儿吃亏,就问:“怎样说和?”
白脸疤说:“简单,你给巩二立道个歉,再摆一桌就算完事儿!”
大发气乐了:“得了,你躲一边去,让我给巩二立人渣子道歉还不如打死我!好了,有胆量的就上来!”
气急中大发又有轻生之念,什么也不怕了。巩二立先冲上前挥棍打来,大发不动不躲,也挥起松木杆也向他头上砸去。巩连忙撤棍挡杆,岂不知松木杆重,大发又力大,他挡不住,这一杆打在了他头上。他晃晃脑袋,疯了似的向大发扑来,不防大发下面又飞起一脚,实实地踢到了他的小腹。只见他向后退了几步后仰摔倒。这下炸营了,地赖们哪容哥们儿吃亏?一拥而上,大发不撤反冲,松木杆飞舞,让他们近不了身。大发左冲右突,东挡西打,群赖子棍子打不着他。他的松木杆长,却伤了几个赖子。眼见有的赖子头上流血。
大发坚持着,他昐着警车能及时出现。分神功夫,他头被棍擦了一下。那里正是在栾英哥哥的工棚里磕伤的。他觉得很疼,湿漉漉的血也流下来。这激怒了他,挥棍下狠手。这回他有招儿了,往往冲向一个人打,那人一退,围的空间就大了,就好施展。巩二立爬起来又上,大发疯了般冲上去,又将他一杆打倒。这回是砸在了他的腿上。
大发拼命抵抗,英勇非常。地赖本和他无仇怨,但此时却不好收场。这时围观者已有好几百人,不敢上前观看,围个大圈子。巩二立和两个地赖受伤下场,另有六个地赖和大发相持。白脸疤在场上,见大发满头是血依然死拼,不由毛骨耸然,靠近那一瞬间低声对大发说:“我闪条路,大哥你跑吧。”
大发红了眼睛挥杆就打,嘴里还骂:“滚你妈的!”他挺着血葫芦一般的头,疯了一样挥舞着松木杆。不时也被地赖棍打一下,他也不在意,他只关心杆子要打在别人头上。这时警笛声终于响起。
拼斗场上的地赖马上撤下去,要扶几个受伤的一起跑,又觉得太碍事,就扔下他们各自跑了。伤轻的也跑了,剩下巩二立和一个哥们儿伤重跑得慢,让大发追上一顿杆子又打回场子。
警车到,警员们迅速下车来到场中,还是上次抓巩二立那个王警官带队,他看场上血迹般般,三个人头上都流血,尤其大发脸上血迹遮盖认不出面貌。不由大怒:“都扣起来!”
一个警察要扣大发,他急了:“滚一边去!你们是那路警察?凭啥扣我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