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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说:“哥,算了吧,让他走,我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黄脸胖子说:“不行!你放开他,他又躲得没影儿。”

    “放屁!谁躲了?”大发把解释的话也说得很气愤:“我买厂子前,为筹钱忙活。买厂子后频繁出差,后来又在抚平病了一个多月,刚回来几天。这是实情!你们爱信不信。”

    那女人转向大发问:“你说的是真的?”

    大发放下椅子,伸出左手:“看,住院打吊瓶手都扎烂了。”

    那女人转身劝他哥:“别闹了,再信他一次,咱和平解决。你们还回避吧。”

    黄脸胖子带人出去,那女人说:“你先等等,我给你打水洗洗脸上的血。”

    那女人很快把温水端来,大发洗了洗,又把头上的纱布摘了。说:“让他们开车送我。”

    “行,你等着。”

    片刻,外面车响,大发出去,黄脸胖子迎面走来说:“你挺牛啊?这是我妹妹,要我非缷下你身上几件!”

    大发说:“你也别猖狂,找时间咱单挑!”

    那女人过来和大发低声说:“我放你走,你可别”

    大发说:“我保证明天在厂子等你。”

    “不是说这个,我们绑了你,你可别c别报案。”那女人说出了内心的隐忧。

    大发说:“不会,我冲你。”

    大发回到家,秀丽正在客厅看电视,也不看他,扔过一句:“原形毕露了,在单位呆不住!”

    大发说:“秀丽,我有重要事情问你,把电视关掉。”

    秀丽不耐烦地关了电视:“真烦!晚间说不行吗?”

    大发说:“今早上班,我出门就让一个女人带人把我绑了。把我弄到西郊。他们说我骗了那女的,让我补偿她。那女的姓栾。秀丽你知道有这事儿吗?”

    秀丽撇嘴:“真没脸!是不是你又跟她联系?”

    大发说:“没有。真是他们绑架了我。不信你看我的头。”

    大发头左侧头发被凝血糊着,秀丽看看,挺吃惊,“伤得挺重!你是咋回来的?报案没?”

    大发说一下事情经过,然后说:“我还没报案,等你给说明情况再定。”

    秀丽想想问:“那女人是不是白脸短发,三十多岁?”

    “是。那你快讲讲,我以前对她做了什么?”

    “真不愿提你干的缺德事儿!”秀丽白了大发一眼说:“她叫栾英,她和她丈夫都是市郊的。她丈夫在市电瓶厂做临时工,前几年因事故死了。电瓶厂因他是临时工,又因厂子经济困难,面临倒闭,抚恤金才给两万元。对栾英的子女抚养也没说法。她一次次去经委找都没结果。后来认识了你,你不怀好意答应帮她办,她还给你拿了一万块上边打点钱。可几个月里你也没给办成。这期间你俩却勾搭好上了。你经常夜不归宿住在她那里后来你新鲜劲儿过了,就开始躲着她,不理她了。他丈夫的事儿你也没给办成,钱也没给她退”

    “哎呀!”大发哀叹。我怎么是这样不知廉耻之人呢?此刻,他的心灵在遭受着良知c良心的鞭挞!这时他再想想自己遭绑架和经受群殴,就一点儿气也没有了。

    大发给程志民打电话请假,下午在家休息。

    冉红奎在布置房间呢,他是在准备结婚的新房。现在对他和秀丽来说,那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心上人的一张离婚证!秀丽的到来,他又是欢天喜地。两人缠绵一会儿,冉又动手布置房间,把一台新冰箱挪挪位置。秀丽也要伸手相帮,冉马上拦住说:“亲爱的,你这娇人儿咋能干这粗活呢?你就好好休息,给我当领导或者做督察员!你也可以想想咱的爱巢小雌鸟该添些什么呀?该花多少钱哪之类的实际问题”

    秀丽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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