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咱俩既然是夫妻,你肯定知道我身体的某些隐密特征,你说几样,我对照一下,如果准,那我就相信我是廖大发!”
秀丽想想说:“姓廖的,我就让你死心!姑奶奶要是个粗心人还真让你给蒙了!你听好啊:你左手拇指斗,其余是簸萁。右手中指斗,剩下是簸箕。你头上正中和左侧各一个顶。你双脚都是第二脚趾长。你验证吧。”
失忆人连忙脱鞋袜看脚。双腿在床上伸直并拢,见双脚果然都是第二脚趾长!伸手看斗,床上光线差看不清,又穿鞋下地去灯下瞧。双手情况也如秀丽所说。又去床头镜前看头,头左扭右摆,又低又抬,终于看清头正中和左侧各一处露白的旋窝。他愣在镜前,还说什么呢?自己就是廖大发!回到床上,他又感觉有些不对,就问:“秀丽,那你咋能证明我这些特征不是你护理我时知道的?”
“廖大发你不是人!”秀丽瞪起眼睛,从衣兜儿掏出个手机扔过来,“这是你的手机,给你妈打电话核实!你的特征她知道。手机里有你妈家里的电话号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失忆人迟疑不动,他一时不知这核实电话该怎么说。良久,秀丽缓缓口气说:“我又想起一个实证,你妈曾说你五岁时割了阑尾,可由于时间太长,你小腹上刀痕已经看不见了。你去找大夫验证!”
失忆人连忙解裤看腹,小腹白白光光的确没有刀痕。他系好裤子说:“我就去检查。”
失忆人出屋,秀丽也随后跟上。她是提防他借机逃跑。
用时半个多点儿,失忆人在秀丽的监视下进行了一系列的仪器检查,结论有了:他没有阑尾!这一刻他哭了。是悲伤c难过?是激动c高兴?好像都有一点儿。事实证明他就是廖大发!因为秀丽不可能在没看见他腹部刀痕的情况下,知道他割过阑尾!此刻尽管他内心“陆玉生”这个自我还存在着,也必须判他死刑了!这让他悲伤和难过。也是打此,他多日身份的困惑消散了,身份确定了,他是平阳的廖大发,他是即将走向创业的人。还有,他的陌生妻子超俗的美丽漂亮,也让他十分心怡和喜欢这些都是让他高兴和激动的。
他面对一旁的秀丽又很愧疚。回到病房,他扶秀丽坐对床,退后一步郑重其事地给她鞠一躬说:“秀丽,是我的错,对不起!”
秀丽漂亮的大眼睛眨了几下,捂脸哭了。这些日子她觉得很委屈,这些年来她也受了无数的委屈,她还是头一次享受丈夫彬彬有礼的道歉。大发(现在可以这样称呼他了)傻傻地愣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会儿,秀丽止住哭,默默地上床撂被睡下。屋内的白炽灯还在一闪一闪,好象比那阵儿暗了。大发也睏乏了,也去床上躺倒。心里烦恼没了,他如释重负地睡了。
可是我们的主人公哪里知道,正是由于这一刻他身份的判定,从而迫使他走上一条奇异的c艰苦卓绝的创业救生之路。
四章 平和宾馆
大发和秀丽走出病房楼,外面阳光刺得眼花。大发深吸了一口气,伸腰举臂高喊:“啊——!”那真是一种重生的感觉。
秀丽从后边推他一把:“快走,发那门子邪!”
今天大发出院了,这是他苏醒后的第五天。几天功夫,他的身体已恢复如初,能吃能睡活动自如。秀丽惊叹地骂道:“几天又变成一条健驴了!”
大夫说,这主要归功于大发以前良好的身体素质。只是记忆还存在问题,这就靠他今后慢慢地恢复了。
秀丽带大发来到医院后院儿停车场,在一辆崭新的宝马轿车前驻足。秀丽拿出遥控器打开车门。大发看着吃惊:“这车是谁的?公家的?”
秀丽回头瞥他一眼说:“美的你!公家配车你还不够资格!上车。”
“这车难道是”大发还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