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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说:“化验结果是砷,民间叫它砒霜。”

    失忆人很惊呀,说:“就是说有人把砷掺进我的食物里,这么严重”

    大夫说:“好在事后你吐了,送来又及时,否则”

    失忆人沉吟一下,唉一声说:“大夫,我脑子可能出了问题,现在我只能记起高中毕业之前的经历,之后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不怕你笑,现在我看我自己都很陌生大夫,我这是不是失忆症?”

    大夫说:“正是。这很正常。你中毒时间长,脑供血不足,缺氧严重,损伤大脑细胞甚至脑某些区域都在所难免。你说你还能记起早年的事,那说明你的大脑深层记忆并没有损伤放心,慢慢恢复吧。”

    听了大夫解释,失忆人心里稍安。大夫从他腋下拿出体温计看看说:“体温正常。建议你再从医院恢复几天。”

    大夫走后,秀丽也躺在对床上休息。之前她担心大发(她认为我们的主人公就是她丈夫廖大发)如果不能醒来,他私下转走国家贷款的事儿就会演变成一桩惊天大案!那自己做为他的妻子,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成为同案犯也说不定!即使能侥幸摆脱责任,也会被经济退赔把家搞得一无所有,那她和她的家也就完了。现在她悬着的心放下了。劳累了二十多天,疲倦和睏顿同时向她袭来。

    失忆人注视对床的秀丽,心里说她可真美,她是自己的妻子吗?从她和自己说话的口气看是十之。可是,夫妻是多么亲近的关系呀?自己对她却没有一点儿熟悉的感觉。沉默了一会儿说:“喂,近些年的事儿我一点也不记得了,求你说说我中毒的事儿,我是跟谁一起吃的饭?给我下毒的是谁?报案了吗”

    秀丽背对他躺着,一动不动,象睡着了。“喂喂,睡着了吗?帮帮我,我实在想不起来”失忆人又盯问。

    “活了就烦!”秀丽生气地说,也不转头,“这事儿我不知道!我来你已经昏死三天了。”

    失忆人想了想又问:“喂,那求你说说我的一些情况”

    秀丽气恼地坐起来,揉着眼睛说:“我不叫‘喂’,我是你老婆崔秀丽!”说着她“腾”地下床,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拽出个大提包,转身扔向对床,“自己看。”

    提包“嘭”地砸在失忆人的下身,疼得他“哎哟”一声。这女人火气好大!她果然是自己的妻子。她叫崔秀丽?可这名字和她人一样陌生。想着,失忆人也坐起来,拽过提包打开看。

    “别再烦我,让姑奶奶睡一觉!”秀丽气嘟嘟地上床躺倒,又背对着他。

    提包里装着衣服和牙具等。失忆人最后从提包夹层里找到身份证和工作证。他打开身份证一眼就看呆了,只见证件上赫然标明:姓名廖大发,住址a省平阳市南河区小兴街五十六号他不敢相信,又仔细地审看斟酌证件上的半身照片,那大嘴大眼挺鼻子分明就是自己!再看工作证,上面除了和身份证相片相同及共同的文字内容,还标着:工作单位平阳市市经委,职务企划处副处长。这也是他记忆里没有的内容。

    他惊愣了有五分钟。怎回事?自己咋成廖大发了?家庭住址也差了二百公里!难道这证件是假的?自己阴差阳错在这儿当了替身?可对床还躺个大活人,她怎么能认错同床多年的丈夫?要不就是自己早年的记忆有错仔细想来,自己从上小学一直到读高中的经历都历历在目。因为自己学习好,老师甚至校长都不时地表扬,都亲切地玉生c玉生的称呼自己想到这些,他又觉得自己的记忆不会错。

    失忆人看看对床的秀丽,她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他不忍打扰。想了想,下床找大夫去。

    还是那个矮胖大夫接待失忆人。他把身份证和工作证递给大夫说:“大夫,我本来姓陆,叫玉生,家在咱省凌川市。可证件上我却成了平阳市的廖大发,我感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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