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这回却再重蹈覆辙,又将诸葛涵留在林家堡,而孤身来到衡山。若她今番真有不测,你有何面目见九泉之下的乾爹诸葛静?」
这话说得义正严辞,旁儿瑞思听着也不禁动容。
君弃剑应道:「听起来,李兄倒真是担心舍妹的安危」
「他是真的很担心!」屈戎玉却冷冷哼声道:「驴蛋,你忘了吗?他还调戏过堀雪!在我看,小涵可是十足十的遗传到她那传说体弱魅骨c号称江州第一美人的娘亲当然也会让这衡山大有兴趣!」
「哦 ̄我倒真忘了。」
瑞思却道:「但不可否认,这的确值得担心。叶敛,你准备可妥当?」
「已经留下了阿桃,也特地请黄长老每天到堡内搭伙一顿就现阶段来说,无法再留下更多人了」君弃剑应道,却显然,有点心虚。
「那你你为什么还要来?」屈戎玉将原本就握着君弃剑的手轻轻滑动了一下,说道:「这样,你还不懂吗?」
因为,态度很明显。
不只于仁在知道c不只她知道,包括李戎央刚刚的话c堂中一副几乎只是看戏心态的戎字辈弟子,大家都知道,都只把眼前的君弃剑当成猴子。
耍猴戏的猴子。
这里是衡山c是聚云堂,千年以来,只有一个人曾经进来挑战,还能用走的出去。
那个人,名为李白。
而大家也都知道,君弃剑并没有学全诗仙剑诀。
君弃剑能够倚仗的,也就只有从回梦汲元阵中所获取的一身至清水灵气息。但屈戎玉的动作,却很明白的传达给他一个讯息
在过去年馀相处,一开始君弃剑确实颇有戒心,但自从屈兵专辞世之后,这两人便朝夕相处c难得分开,期间肢体接触亦时有之。虽还未曾行过周公之礼,但起码对方的手握起来是什么感觉还是晓得的。
那么,屈戎玉的手能传达什么讯息?
别人不知道c甚至察觉不出来,但对君弃剑却很明白。
粗了点,粗了一点点,不同以往若水一般的温润柔嫩。
若要举例,便如同把和氏璧放到砂地上,再捡起来摸摸,总是有点不同。
君弃剑轻轻呼了口气道:「我更肯定了。」
「什什么?」这回倒是屈戎玉不明究里。
「如果你们都说完了,那换我说吧,说我为什么要拖了四个多月,迟至今日才下这个决定。你们一定都会有兴趣,怎样,要听吗?」君弃剑道,同时对于仁在微微扬起了嘴角,态度满怀自信,倒似这儿不是衡山聚云堂,是苏州林家堡。
于仁在也露出一笑,道:「你这么一讲,似乎不只是为了让王道c宇文离c白重c石绯四人潜心修练以谋胜机如此单纯。好,你说,本堂主有兴趣。」
君弃剑於是反握屈戎玉的手,正色道:「那么,璧娴,你可别分心,听好了。的确,当我从彭蠡湖畔回到林家堡时,获知了回梦堂被灭的消息,这是让我第一个想对聚云堂宣战的契机。但基於于堂主在湖口镇那番话,很明白的给了我两条路走:一是为聚云堂的江山培养人才,将这江山打造为铁桶江山;二是逼我激於义愤迅即杀上衡山,聚云堂便能立即拔掉林家堡这眼中钉。我的确应该要宣战,但当时我知道不可以。就如同于堂主所言,当时林家堡的战力与聚云堂相差太大,确实有再加以锻练的必要;另一方面,我心里却还有一个疑惑,当时这疑惑非常模糊,但它一直让我认为,还不到动手的时机。
「到了此时,我已经很明白那疑惑究竟为何,直接的说法就是:『为什么我不会死』?
「对,为什么我不会死?我还记得,在长江上,我一共捱了流风一百二十八刀,虽都是靠着锁肌凝脉便能暂时竭止出血的轻伤,可一旦我气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