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s市最大的教堂举行,隆重异常。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还有大量的媒体记者。
“你是否愿意嫁给蒙煜凯先生为妻,无论疾病,贫穷,你都和他在一起,不离不弃。”牧师的手放在圣经上,郑重地问。
婚礼是场热闹的仪式,但对着上帝说“我愿意”,便是承诺,对神的承诺。
她想说,不,我不愿意。
然则,她的存在已经没有意义,愿不愿意又有何重要。她活着唯一的念想,便是妈妈能平安,司徒能平安,还有鼎峰。
“我愿意”说的时候,她的心破成了零落的碎片。
宾客散尽,两人独处之时。
蒙煜凯的大手放在素心执的臀上,一下子托了起来,“心执,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自然而然,素心执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已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她害怕地问他,“能不能不这样”
“我喜欢!”,他强势地回答她。
潜意识里,她早就无数遍告诫自己,不要激怒他,不要反抗他,无论他说什么,她都顺着他;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不反抗,照他的话做就行。
因此,她屈辱地咽下攻击的语言,手臂艰难地伸出,环住他的脖子,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褪下裤子后,蒙煜凯的巨物便难耐地抵在她的稚嫩处,与她交合相贴,火热摩擦。这次,素心执的甬道始终无法泛出温润的汁液。
蒙煜凯不耐烦地低咒一声,一手环住素心执的腰身,一手放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袭上她的。
她忙低头,正看到蒙煜凯将润滑剂涂到自己的巨物上。
“你你”,羞得满面通红的素心执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她似乎已经快要被他这种变态的行为给弄疯了。
“下次,你不想用润滑剂,就不要那么干!”,他将所有的责任归咎于她。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她全身的毛孔极度收缩。
蒙煜凯的狂猛完全颠覆了她的思维,素心执的意识渐渐混沌
“心执,你对着神承诺,无论疾病贫穷,你都会和我在一起,你要做到”,蒙煜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前,悠长地叹息。
可惜,素心执没有听到他的呢喃。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将她扯起来,“我们去监狱!”
“去监狱?”她错愕,以为听错了。
蒙煜凯双手环胸,无害地说,“你和我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通知你的老相好”
素心执的心被生生撕裂,“我不去”
“必须去”即使她不愿意承认蒙煜凯太太这个头衔,他也会逼着她告诉司徒,她,素心执,已经是蒙煜凯的合法妻子。
“我不去”,素心执不假思索地断然拒绝。
“你不去,我保证明天你就能见到你母亲和司徒的尸首!”,蒙煜凯残忍而阴毒的威胁震得弱不禁风的素心执摇摇欲坠。
“不”,她恐惧地望着他,“我去,我去”
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让妈妈和司徒早点出狱,平安生活。
为了妈妈和司徒,她什么都能忍受。就像义无反顾的死士,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当司徒从探望室的门口慢慢走过来的时候,素心执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大声哭出来。
可是泪啊,早已如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掉个不停。
蒙煜凯紧紧揽着素心执的肩头,眼睛里面闪耀着黑红不一的火焰。
司徒走到桌边坐下,“心执”,不知怎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