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蒙着泪水的眼睛望向他,楚楚可怜,“打扰了,蒙先生!”
蒙煜凯宽大的手掌握住素心执瘦削的肩头,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我会帮你,前提是你得先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和你的价值。”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温暖的呼吸冷却后像冰一样贴在她的脸上。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让你满意,你就帮我?”,她仿佛是艰难行走在沙漠上的旅人,在几乎要渴死的时候,眼前出现了绿洲。只是,这是绿洲,还是海市蜃楼,她分不清楚。
她闭上眼睛,僵直了身体,任由他剥去她的衣服,任由他的一切动作,仿佛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雕塑而已,没有心,也没有痛。
唯独,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说明她还有生气,还是活着的。
“你瞧,你连内衣都没有穿,是早就准备打算诱惑我吗?”蒙煜凯看着眼前的少女,笑道,“只是被看一下而已,竟然也激动地挺起来了。”
她无助的呜咽隐在喉间,“不要我后悔了”,眼泪一颗颗的流了下来。
他的手指头擦过脸颊,抚去泪痕,“如果你想要看到司徒和你的妈妈坐牢,想要鼎峰易主,你可以穿上衣服,走出去”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怎可回头。素心执仿佛心死般,放弃了最后那一点点挣扎的念头。
窗外的夜色渐浓,她好比开在空旷的黑色荒野里的小白花,那花儿随风摇曳,说不出的柔弱和美丽。
蒙煜凯用手指轻轻地抠挖着,素心执的花径不自觉地收缩。
“真是不错,紧紧吸附着我的手指。”
“上次,你也觉得快乐吧!”
怎么可能快乐,那是最不堪的凌虐。
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哪里得罪他了,让他这辈子以折磨她,凌虐她为乐。
她不禁憎恨起自己的身体,即使看不见,也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下身被潮湿染满,让他能更轻易地攻城略地。
明明是疼痛中,那种折磨的疼痛,可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自己如此不堪地任这个人渣为所欲为,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那种绝望的心理,如同滚滚洪水,铺天盖地席卷向她,将她淹没。
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啜泣。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他的行为。
到底要怎么做。
天色已经不早了,素妈妈见心执一直都没有回来,不由得担心起来。
“司徒,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心执很怪?”
司徒安慰道,“您不用担心,家里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心执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可能只是出去走走。”
尽管,他嘴上安慰素母,但是自己的心里其实更加担忧。
猛然,手机上传过来一条短信,“心执在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一语点醒梦中人,心执,心执该不会是
素母看到司徒的脸色突然变了,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他的担忧。上次,蒙煜凯派袁锋过来,就是为了提醒心执,能够救他们的人只有蒙煜凯。
心执,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心执,你不会真的”司徒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司徒,心执怎么了?”素母问道。
“没什么,我去找她,也许是到哪个同学家里去了。”他无法说出自己的猜测,难道他要直接告诉她,“心执去找蒙煜凯了。”
心执啊,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做法比让我坐牢更加让我心痛。你和蒙煜凯做那种交易,不仅伤害了我的自尊,更伤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