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势力,也不会有如今的光景。
她不过。
她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根本没有愧对谁。
凰司音笑了出来,声音却越发阴鸷:“敢情这么多年来,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白眼狼,花萝歌,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你害了他
他凰惹这些年来都在找让他倒台的证据,你别告诉我你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一点都没有察觉,你不帮你师父就罢了。
竟然还伙同一个外人去害他,白瞎了他一腔情深。”
她愣了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事实上,在拿走那些证据前,她就清楚得知道那些东西会害惨令狐涛,凰司音猜到是她做的这一点她没有多大的感情。
但却怕另一个人知道是她做的。
莫名的羞愧。
低落。
似乎从一开始,每当面对那个人,她都会满含愧疚。
凰司音走后,花萝歌倚在树下发愣了好一会,脑海里不断闪过一双清冷的眸子,仿佛洞穿一切,却深沉如潭底。
她想起。
许多年前她在蓬莱殿,因天界大公主喵桃蒂而闷在被子里哭的时候,他当晚真的就回来了。
她想起。
那时的她趴在崖壁,手里摘到了好不容易采到的仙草药,却失脚摔下去时惊怒失态的他,那七日,他率领着一干蓬莱殿的天兵找到了她,哑着嗓子对她道:“我来晚了。”
“敢情这么多年来,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白眼狼,花萝歌,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你害了他”
“白瞎了他一腔情深。”
耳畔仿佛又响起凰司音愤怒的冷笑声,她低垂下美眸,手紧紧攥断一枝树根,而后抿唇走向殿里想帮花艳罄布置课业,却停了脚步。
恍然想起。
花艳罄前几日就被送去下界散心了,凰惹的用意大概是想让她避开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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