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她的父亲也是当初助颜机媚篡位的大臣之一。
她记得以前见她的时候这人还没被送到颜机媚身边,见人总是一副温顺的样子。
现如今倒是仗着自己父亲上位了,自己越发恃宠而骄。
于是妻爷道:“你不要再来见我了,我一眼都不想看到像你这般神经质的贱人,委实让我太过恶心。”
那溪美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张俏脸顿时气得涨红了起来,冲上去就要和她拼命。
一旁的海族侍卫脸上都冒冷汗了,直拦着溪美人,就怕伤到了未来海后,到时候自己没个好歹。
耳畔都是那溪美人满口的泼妇大骂,妻爷越听越不耐烦,眉挑的老高,不怒反笑了:“到底是谁给你的本事有胆子目中无人?
我就是再如何,你也是一个妃子。
你真觉得这海族每个人都要看你父亲的面子吗,不过是小小一个臣子,竟养出你这种女儿。”
那溪美人更是被激得眼都红了,死命要挣脱那不知死活拦着自己的侍卫。
一片混乱间,妻爷厌烦地要转身,刚好看到听到动静走出来的蚌族使者。
那老蚌被气懵了,两把白胡子一抖一抖的,甩袖勃然大怒道:“小小一个贱人,是欺我蚌族无人了吗?!”
一瞬间,四周静的诡异。
那溪美人震在了原地,错愕地看着那蚌族使者,一张美颜又是红又是青的,手掐在裙摆上死紧,美目里盈满了慌乱。
她原先就是以为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到宫殿里就无权无势了,跟每个后宫的妃子一样没有什么能耐,不像她至少可以管理所有妃子。
后来又听闻蚌族并没有派人跟随这小丫头来。
所以她才想着也许她有的不过只是一个头衔,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只是这蚌族的大使者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这蚌族是在海族里数一数二的有权有势,并不归海皇颜机媚管,倒是常有出自那里的圣女和远古几任海皇联姻过。
今晚这场景,要是被这蚌族大使者通报回去
颜机媚肯定不会管她。
那溪美人脸色发白起来。
抓着她的海族侍卫见状松了口气,望了望被她挠伤的手臂,叹了口气后又眼带同情地看向溪美人,想着她指不定怎么死的呢。
果不其然。
那蚌族大使者脸带阴霾,他虽老了一身的气势却是不怒而威:“来人,请海皇过来,今日这贱人这般辱我蚌族圣女,若是这头不让我提回去,这婚”
“哼,怕是我无能为力向蚌族各位长老交代!”果然,这事闹大发了。
那海族侍卫神情一懔,看了一眼那未来海后,只见她抱臂靠在殿里,美眸淡漠地看着这边。
啧,看来也不是心善忍气之人。
听完吩咐后,那海族侍卫即刻就离开去寻海皇颜机媚,一路上抖了抖鸡皮疙瘩,装作听不见身后溪美人边哭边骂他别走。
颜机媚来的时候显然已经结束一场颠鸾倒凤,美雅的俊颜上带了丝疲倦,眸子冷得可以。
他一开始还没想起蚌族使者嘴里怒的溪美人是谁。
等到那蚌族使者把那溪美人嘴里的家底都说了出来后,颜机媚才想起她父亲是当年追随自己的一个小臣。
前些日子好似在那场丢脸的海族宫宴上帮他送回过裤子。
望了那溪美人一眼,颜机媚随手让那蚌族使者提着溪美人下去了。
妻爷彼时正坐着喝茶,看到他眉宇间的戾气,心知肚明道。
“颜月又激怒你了?”
颜机媚瞥了她一眼,接过她倒的另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才蹙眉道:“你泡的茶真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