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阿拉阿拉

    安静的房间，长华还依然在睡。

    少女已经早早起来，身着华贵的深蓝和服，一个人轻轻地清理房间，以免打扰到长华休息。

    将壁橱里的衣物整理好，少女默默地回到长华身边跪坐下。

    想了想又站起来把榻榻米上的矮桌搬了过来，放在长华的身旁。

    少女双臂依在桌上，双手捧着娇美的脸蛋，跪坐下来。

    仔细地观察着长华。

    “母上还真是漂亮。”少女不由地感叹，许是如瓷器般光滑的肌肤，完美的没有瑕疵的脸蛋，以及那种无法触摸到高贵气质，还有出乎意料的柔弱。

    少女拍了拍自己脸蛋，感觉自己明明跟母上长得一样，怎么就是比不上呢？

    离开桌子，少女凑到了长华的脸旁，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摸了摸长华的脸庞。

    “好凉。”长华的身体不像普通人一样温暖，而是如瓷器一般凉凉的。

    少女再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些奇怪:“母上到底是谁啊？”

    长华慢慢睁开金色的双眸，侧靠着墙壁坐了起来，少女被吓了一跳然后故作镇定地看着长华。

    微笑地转过脸看向少女，金色眼眸仿佛如水波划过少女的身体，轻启樱唇:“苜蓿很想知道母上和母亲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嗯。”少女立刻使劲点点头说道，等等长华继续说。

    轻轻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长华背靠着墙壁笑着说:“过来坐吧，妾身跟你说说你父亲的事情。”

    少女爬到长华的身旁双腿蜷缩放在了一旁，抱着长华的手臂说:“母上，快说吧。”

    长华点头，思绪逐渐回到过去，从几百年前到一百三十三亿年前。

    “你的父亲，是一个很软弱的人，他很依赖辉夜，就像孩子依靠父母一样，没有辉夜就不行那种，但没关系因为辉夜也喜欢你的父亲，所以怎么样都没关系。”

    “”

    “但是，你的父亲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可惜他不是一个普通人，除了软弱的心世界也给了他可以毁掉一切的力量。”

    “这样不是很好吗？”少女颇为不解，现在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追求强大吗？为什么母上却说不好。

    长华苦涩地笑笑，侧身摸了摸少女的头发说:“不好，你的父亲做错了，错的连辉夜都无法原谅他。”

    “父亲做了什么？”少女微微有些错愕地问。

    “你的父亲杀了辉夜和妾身的父亲，还要毁了辉夜的过去。辉夜是不会原谅他的。”眼睛流盈的波光，泪水仿佛夺眶而出，长华苦涩地说。

    少女拨开了长华放在自己头上的手紧握住说:“不对的，母亲从来没有恨过父亲，我知道。”

    不以为意地摇摇头，长华知道辉夜不会恨他，但也不会原谅他。

    “在哪之后呢？”少女接着问道。

    “之后你的父亲就和辉夜分开了，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

    “他现在在哪里？”

    长华正对着少女，将少女的身子搂进了怀里:“不要问了，不管是妾身还是辉夜都希望你幸福，所以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依偎在长华怀中的少女，默默地点头，纵然想知道自己父亲的消息，也顾虑到长华不再问了。

    “那母上呢？”既然母上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还让自己叫母上，那一定和父亲关系很大吧。

    “苜蓿就认为妾身和辉夜是孪生子吧。就像妾身能够感觉到辉夜的身体，辉夜也能够感觉到妾身的身体，我们的生命是绑在一起的。”摸了摸少女的长发，长华悠闲地说道:“好了，扶妾身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