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烟味儿。易西辞丢个他一个“狗改不了□□”的眼神,对他说道,“了了知道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
简了了等她说完,才从易西辞背后站了出来,低着头不太敢看简方知,说话声音跟猫叫没什么区别,“哥。”
“嗯。”简方知非常老成地应了一声,当着自己妹妹,易西辞又在旁边,他不太好过分嬉皮笑脸。加上长期性格养成,他也没有那个习惯。看到简了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简方知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面上却是分毫不露,“这些日子,麻烦你西辞姐姐了吧?”简了了赶紧摇头,他看得忍不住一笑,看到他笑,简了了这才确定他是真的不生气了,立刻喜笑颜开。
易西辞看他们兄妹和好,在旁边也笑了起来。“了了说她想回家了,我就让她把东西收拾了,一起带到这边来了。”简方知伸手提过她手上的东西,再次感谢她,“了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没有。”易西辞应他,“我都说了,了了是个很的孩子,没给我添什么麻烦。”她看着简方知,犹豫几番,最终还是说道,“你好好跟她谈谈吧,别再动不动就吼人了。”
“你肺部那个阴影怎么回事?”提起这个事情简方知就来气,他明明都跟医生说了没事情,却还是被强行塞到医院里住了这几天的院,到现在都不能出去,“虽然肺部阴影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医生还是让我再留院观察几天。”
他说起这个的时候满满的不耐烦,易西辞被他逗笑了,“好了,既然来都来了,就一次性检查清楚嘛,你这个大忙人难得进一次医院,就当是体检了,花点儿时间,买个放心。”
他瘪瘪嘴,“现在只能这么想了。”
“我家里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下次有空再来看你。”易西辞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过头来对简方知说道,“烟不要抽那么多,适可而止吧。”
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医院阴惨惨的灯光打在她那一身旧衣服上面,却因为是她,好像披了一层星光一样。易西辞还是那么瘦,比之前上学时还要高一点儿,于是更加纤细了。她这个人,外表绝对看不出来那么喜欢管闲事,现在成了新闻记者,可以正大光明地管闲事了,不知道这叫不叫物尽其用。
简方知看着她的背影,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张口叫住了她,“西辞。”
易西辞从一片夜风当中回过头来,一双眼睛好像秋水一般,温柔而善良。
她用眼神询问简方知什么事情,那些到了嘴边的c他偶然听见的意味不明的话语,就这样又被他重新咽了下去,“路上小心点儿。”
算了,简方知这样告诉自己,那些话具体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情侣之间的事情,自己如何好去做那个小人?况且,她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的时候活太明白,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易西辞冲他笑了笑,转身再次投入夜风当中。简方知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孤勇的女战士,一直这样,勇往直前。
因为昨天晚上东跑西跑,加上加班太晚,易西辞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都还是晕乎乎的。这种状态很少,因为她经常都是就算是躺下了也会因为大脑过于活跃而睡不着。为了避免在公司打瞌睡,而让刘峰抓住把柄,易西辞靠在扶手上眯了一会儿。
她没能被颠簸和急刹车吵醒,然而被一个女孩子大声的哭喊给弄醒了。她睁开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公交车已经停了,车上乱糟糟的一团,热心的公交车司机和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在说什么。“太不像话了”“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是啊是啊,她奶奶年纪都那么大了”
易西辞以为是孩子跟自家家长起了争端,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这群嘈杂当中,那个老太太的声音格外大,几乎要把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