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依然绽放枝头,傲然的立足于世。
瞧,这样的女子谁能不爱、不疼、不怜惜?
“好。”华胜衣百依百顺。
“不许凶我。”争吵很伤神。
“只许你凶我。”反正也凶不过,他哪一回在口头争锋上占得上风,她轻飘飘的几句话能把人戳得满身是血。
“再生气也不准动手,我身娇肉嫩,禁不起粗暴武人的一记拳头。”她痛恨家暴,严厉谴责。
“我是将领,不是莽夫……”他打拼靠的是智勇双全,而非胡揽蛮缠,打仗要运筹帷幄。
可是女人不管男人靠的是智谋或武力,她们看到的是杀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鬼见愁。将领不是武人出身吗?武人仗打了也改不了本质。
“华胜衣,我不是在跟你打马虎眼,我可不想哪一天照镜子发现自己鼻青脸肿,原来是某人下的手。”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男人天生力气大,只看压不压制得住。
什么都没做却平白背黑锅的华胜衣冤枉地直想叫屈。“我几时伤了你?”
反倒是他才是常受伤的人,这只小猫一恼起来总是不管不顾,管他是谁,照样又咬又抓,他腕上还在流血的齿印便是证据,她牙尖爪也利,出其不意来一下防备也难。
“未雨绸缪,谁晓得你还有没有人性。”男人基本上都是禽兽,瞧他对她做的事多兽性,出自原始本能。
一想到一直被吻而无力反击,窝了一肚子火的宁知秋憋屈得很,那种反抗不了的压抑感会让人心智扭曲。
闻言,他气笑了,眼眸深得能将人吞没,粗长的指头抚着她如玉珠子般的耳肉。“我可以上门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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