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敌军出城叫阵!”
传令兵跑进帅帐,只感觉帅帐中透出丝丝冰凉,帅帐中昏黄摇曳的烛火照得那端坐的几人身影飘忽诡异。
“嘶溜。”一个不断舔嘴唇的声音从那几人身上传出,传令兵只感觉一股无尽的恶寒从脚底散出,身上寒毛尽数立起也不敢抬头观望。
“青儿,克制一些。”坐在主位那身着黑袍,在微弱的烛光中忽隐忽现。
“哼,卑贱的畜生,叔父不必把它放在心上。”居左侧端坐的那人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那不人不兽的身影,眼中说不尽的厌恶。
“庆儿,无论如何他也是你的亲弟弟,莫要如此。”那黑袍人满面慈笑的说到。
“不过是和血奴生出的贱种,如今更是如畜生一般,也配称为我的兄弟?嗤。”左侧那人眼中的厌恶越加彰显。
“吼~吼!”那半人半兽之人蹲坐在那里身形异常高大,听到讥讽发出吼叫来抗议,面对着韦庆目光中的杀机,身旁坐着的那个少年连忙拉着安抚。
“好了,你退下吧。”主座那人摆摆手让传令兵退下,传令兵心中长舒一口气连忙转身快步退出,身后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
“等一等。”传令兵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你是哪支队伍,哪个家族的人?”声音凑在传令兵的耳边说道,韦庆一瞬间便站到传令兵身后,传令兵只觉得浑身汗毛炸立,被无尽的恐惧包围。
“我……”
“你在害怕?为什么?”韦庆凑在那人的耳边不紧不慢的说着,如刀斧磨砺一般刺耳的声音不断的传入他的耳中。
“我…我没有。”传令兵声音都在不断的颤抖。
“来历不明,身份可疑,而且你竟然没有修行血炼之法,桀桀。”韦庆一字一句如刀剑一般直插入那人心底。
“去死!!”传令兵陡然发难怀中取出一支匕首猛的扎向韦庆。
“桀桀桀。”韦庆直接一手抓住刀刃,那刀再也下去不半分,另一手猛的掐住那人的脖颈,看着那人眼中说不出的恐惧和挣扎,韦庆毫不在意。
“嗑啦啦。”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发出,那人已经瘫软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有小老鼠混进来了,咳咳。”韦庆随手便将尸体丢弃,喉间突然出现一股甜意自知是前几天那一剑的创伤,看向对岸的黑木崖城心中更是愤恨。
“吼吼!”半人半兽的韦青见到那尸体被丢弃在一盘,猛的跑了上去一口咬住那人的脖颈,不断的吸食。
“嘿嘿嘿,不急不急,一个个查。”那主座上的人此时也走出帅帐,纵然满面慈笑却露出无尽的冰寒。
“小侄兵刃被毁,想借叔父的兵器一用。”韦庆对那人也得恭恭敬敬。
“好说好说。”那人取出一对日轮交给韦庆。
“曜日金轮。”韦庆看着一对日轮眼中说不出的欣喜。
“这曜日金轮你喜欢便拿去吧,对我现在而言这对金轮的出场几率也不多了,留着只会让宝物蒙尘,不如赠与你。”老者笑道。
“多谢叔父。”韦庆恭敬的行礼。
厚重的城门渐渐打开,随着鼓点阵阵数之不尽的兵士不断的从城中涌出步步为营旌旗猎猎,为首的那人身着甲胄手持一柄长剑,左臂袖袍收拢想来是断了一臂,身后玄黑旌旗上绣着一血眼三瞳的乌鸦。
“陆将军,左右两侧便交给我们了。”一位金甲少年骑在骏马之上对着陆士说到。
“多谢几位小将军了。”陆士笑答。
“岳斌,你要跟着我,还是跟着你燕姐。”那金甲少年对着一旁的岳斌说道。
“自然跟着信哥。”岳斌一身金甲,头戴紫金冠甲胄状如金鹏展翅缕缕金羽栩栩如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