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鲜血。
别说去看冷承悅,单是靠近他一些距离,那些生平守候在他身边的那些侍卫,都会忍不住足底生寒,为了让自己不要变成那些可以由他控制的毒蛊,他们又不得不继续守候在冷承悅的身边。
“混账!”冷承悅怒目圆睁,却是一脸的凶狠之象,对着身边的屈指可数的几个活人高声喝着,“人呢,朕不是隐卫三千吗,为什么只剩下了你们几个?”
“皇……皇上息怒!”
那个刚刚答话的侍卫继续冒死回着,“皇上兴许是贵人多忘事,前夜皇上龙体不安,王大人不是让那些隐卫前去乾坤殿,保护皇上安危去了,只是他们这一去,便是再也没有回来,所幸,就只剩下我们几个……”
“什么?”
冷承悅凝眸,却是一脸的怀疑,冷眼扫向早已穿上一身金黄色道袍,正一脸认真引领数百名弟子布置法台的王生,却是一脸的杀气。
这个王生,借着自己晚上魔症发作的理由,把那些侍卫,都送去了哪儿?
冷子寒虽然对冷承悅和王生之间的事情,不甚兴趣,但也能看出其中一二,而且,凭冷子寒对王生的猜测,他的用意,并非只是在冷承悅身上,而且,他那样浑身狡猾、深谙世故的一个奸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人忠诚?
除非那个人手里,握着王生最想要的东西!
“皇上,法台已经布置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做法了!”
王生的数百名道法高深的弟子,纷纷按照五行八卦的布置,准确的站在了自己的阵脚之中,冷子寒一眼便看出了王生的阵法用意,他这是试图借魔图之力,颠倒乾坤,可以伺机用魔性压住一个人本身的魂魄,然后将其抽离,最后再把一个妖的魔力注入到对方想要掌控的身体之中,方能顺利控制对方的身体……
这一招,冷子寒似乎在那一本书上,是看过的。
“子寒,这些书上的东西,我都读不懂,你帮我看一看好不好?”
冷子寒的记忆一下子拉入到十年之前,那时候,自己也只有九岁,南宫雪儿抱着几卷残破的书卷,过来找冷子寒帮忙,看到那些残破到几乎发霉的东西,冷子寒甚至有些想作呕,但为了帮助南宫雪儿,他还是硬着头皮,捂着口鼻,快速的通览了一遍。
“子寒,这些破残卷里面,都是写的什么呀?”
冷子寒看完以后,浑身气息乱作一团,俨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一双眼眸散发着紫色的光晕,南宫雪儿看到忽然像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冷子寒,吓得转身落跑,直到拉了李梅儿过来,才有幸把冷子寒从魔域里拉了回来,虚弱的倾倒下去,一睡就是三天三夜,才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后来,李梅儿将那些残卷归还了南宫雪儿,并命令她即刻将那些残卷销毁,不得再让任何人看到那个东西,可南宫雪儿深知那些残卷,是南越国的振国之宝,自己也是偷着才拿到手里,又怎么舍得销毁,就在南宫雪儿转交给南越国勇士带回南越国的时候,却刚好被冷承悦不小心撞了一个正着,从此,也为冷承悦攻打南越国埋下了隐患。
“幽灵阴魔阵?”冷子寒望着这分外眼生而又熟悉的阵法,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也知道此阵?”
冷承悦倒背着双手,带了一脸惊疑之色的看向冷子寒。
“父皇或许是忘了吧?”
冷子寒带了一脸冷色的看向眼前布好的阵法,音色冷冷的说着,“若不是孩儿当日受雪儿所托,先看了那些南疆遗留下来的旧残卷,兴许父皇就不会知道,南越国还有那么多关于魔域方面的宝书?”
冷承悦这才若有所思的点头说着,“没错,寒儿自小就过目成诵,这些书卷,你的确是看过的。”
“父皇不是要设法驱走儿臣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