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看着她乖乖长大,是怎样一种折磨吗?孩子,你会懂吗?”
孩子,你会懂吗?
夜无欢打起十二精神,让自己僵持着站在,虽然事情的真相很残忍,但自己却不能被眼前的真相所吓倒。
父皇所做的一切,和自己现在的处境,又有什么分别?
“求夜公子拆散凌国幽王和我家小姐的一桩孽缘!”
“那你明知道自己和丈夫分别的伤痛有多难过,为何还不肯让婉欣和她心爱的人在一起?”夜无欢忽然惊醒,既然水清清她们上一辈的恩怨已经乱成一团,那为何还要把她们的下一代人再搅入其中。
水清清凝眉,却是一脸的疑惑,甚至还没有从自己的感情痛苦中抽离出来,夜无欢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提到了自己的女儿?
“你见过我的女儿,叶婉欣?”水清清伸手拂去两颊的滑落的泪滴,带了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向眼前身材欣长高大、样貌邪魅俊美的夜无欢。
夜无欢眼神似有游离,不敢正面去面对水清清带了质问的表情,轻轻的点头说着,“是的!”
“你喜欢上了她?”水清清依然不依不挠,带了追问的语气说着。
夜无欢转过脸去,似有逃避之色,“她喜欢的是冷子寒,不是我!”
水清清苦笑,看着夜无欢无助萧瑟的背影,却是满心的无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或许,自己算准了一切,可就是没有算出,冷子寒竟然没有死!
李梅儿取走了他的内丹,他竟然还能活到今天,究竟是怎样一种力量,能支撑他活到今天?
罪孽啊,罪孽!
水清清走去佛前,继续拿起木鱼,坐盘诵经。
“叶夫人……”夜无欢从淡淡的神伤中清醒过来,看向水清清的背影,却是一脸的恳求和不甘心,“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婉欣不可以和寻常男子成亲?”
水清清继续敲打着手里的木鱼,俨然是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叶夫人,我真的很爱婉欣,不想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您是她的生身母亲,请你一定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水清清继续敲打着手里的木鱼,却是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带了逐客的语气说着,“太子殿下,这件事,只是妾身和婉欣母女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再费心了!”
“我怎么可能不去管?”夜无欢上前两步,依旧一副心有不甘的说着,“你知道婉欣对于我意味着什么吗?你只知道自己为了自己的丈夫,或许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死活吧?可我是真心爱她的,我不想再看见她不开心不幸福,叶夫人,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十三年里,她究竟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伤,她的心里究竟有多难过,不管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可我夏侯长乐却把她的每一份无奈和挣扎,统统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如今,她好容易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你怎么可以说不让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你这样做,对她公平吗……”
“这不也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水清清不等夜无欢呵斥完自己,直截了当的打断夜无欢的一番慷慨陈词,直奔主题的说到了夜无欢的心里,“妾身不让她和冷子寒在一起,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这样与你,不就是另外一个机会了吗?”
水清清说完,微微转过脸来,带了质问的表情,怔怔的看向夜无欢,良久,却见他僵持在原地,一动不动。
是啊,水清清说的对,叶婉欣不能够和冷子寒在一起,他们两个一旦分开,自己岂不是又有了机会,可……
自己这样做,和自己的父皇夏侯谨的小人行径,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自己要亲手把那个天真可爱、纯洁烂漫的叶婉欣,变成眼前第二个水清清吗?
不!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