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想避开凌皇一些距离,“父皇没有听说过吗,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幽王妃本性极为善良,或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误会了儿臣,才会……”
“不用再说了!”凌皇一副不想再听的表情,伸手示意冷子寒不用解释下去,自己早有了定论,“如此凶猛悍妇,朕把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交给她来侍奉,让朕如何能放心?既然补充高堂叩拜大礼未成,就算你们俩成亲不成,如此,寒儿你便休妻吧!”
“她是儿臣的命盘女,儿臣怕是离开了她就会死,难道父皇不想让儿臣多活这两天了吗?”
“寒儿,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上次坠湖一事,朕可以不去跟你计较,可朕真的不希望还有第二次,你跳进湖里,知道朕有担心吗?而且太医也说,你体内的旧症已除,无需她的存在!”
“父皇觉得,儿臣坠湖是为了她吗?”冷子寒带了质问的语气说着,“如果她死了,儿臣的旧症还会再犯,那种月圆之夜,生不如死的折磨,儿臣一次都不想再有了,所以,即便葬身湖底,儿臣也认了!”
凌皇闻言,看着一脸刚毅的冷子寒,知道他是铁了心不肯让自己废了这个幽王妃。
既然不能废,那就不让这女人的日子好过,自己倒要看看,这叶婉欣如此刚烈的性子,又能僵持到几时?
“那今晚的事情,你搞出这么大动静,又该如何向请来的这写文武百官作何解释?”
人是冷子寒请的,请帖可以以凌皇的名义发出去的,如果今晚的事情,就此收手,势必会引出帝都的一场骚乱,皇子大宴全臣,却无任何名目,如此壮大的盛宴,除非皇子大婚,否则,就是拉拢权势,妄想谋上作乱。
“一切的罪责由儿臣一人承担,听凭父皇处置!”
冷子寒知道冷承悦心里存了气,凭自己对冷承悦的了解,自然知道他的手腕,多说无益,就任凭他处置好了。
“既然不补办婚礼,那就改成幽王纳妾!”凌皇的口气俨然不是商量,而是在下旨。
冷子寒抬头,带了震惊的表情看向冷子寒,一双紫色的眼眸里,充斥着从来没有过的恐慌,“儿臣不答应!”
“由不得你再任性!”冷承悦料定冷子寒为了那个叶婉欣,也会忍下这一时,毕竟是叶婉欣有错在先。“今日朕以幽王纳妾之名,昭告天下,这场幽王府家宴,照旧!”
“父皇?”冷子寒还想试图阻止,看面对一脸冷峻和下定命令的冷承悦,显然是无计可施。
“至于幽王的所迎娶的妾氏究竟是谁,明日朕便会让柔妃尽早把人送来,幽王就算再想见到他们,也要等到明日天亮了!如此,大家便尽早落座吧,朕今日在这幽王府,不醉不归!”
凌皇带领一群王公大臣离开杂乱的幽王府正堂,留下幽王冷子寒自己,坐在一团凌乱的正堂大殿之中,傻傻的发呆……
第二天,日上三竿。
叶婉欣揉着生疼的脑袋从睡梦中惊醒,就听到门外一直有人喋喋不休。
“莺儿?”叶婉欣从床上爬起来,脚下如同踩着云雾一般飘渺无边,莺儿端着木盆走进来,“娘娘,您总算是醒了?”
叶婉欣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飞快的扫视着寝殿的情景,却见衣架上挂着的,竟然是那件曾经自己穿过的大红色嫁衣。
“谁把本妃的嫁衣拿出来的?”
莺儿哦了一声,继续答着,“是幽王殿下让奴婢翻找出来的,昨天下午的时候,小喜子还很着急的样子,说务必要整理干净,说娘娘回来要穿的!”
“要穿?”叶婉欣更加一脸的狐疑,“这成亲这么久了,谁还要穿嫁衣啊?”
不对?
昨天晚上……
红烛、红绡、红绫、红喜字……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