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寒不敢多想,毕竟叶婉欣趴在地上睡了好久,生怕她在睡冷了,染了风寒,起身,忍着双腿的剧痛,把叶婉欣伸手抱在怀里,如同踩踏着万只铁剑,揪心刺骨的疼,但冷子寒还是像抱着一个宝贝一般,紧紧的抱在怀里,一步一步的走进那张宽大的黄花梨木床上。
然后轻轻的把怀里的小人放下去,拢了拢她额间的乱发,忍不住亲吻了下她那张鼓鼓的如同婴儿般白皙的额头,一颗心暖到极致。
忽然,冷子寒又想起什么,一只手小心翼翼的从叶婉欣身前摸索起来,一边摸,一边却是涨得俊脸绯红,终于,在叶婉欣的胸口间,找到了自己写下的那纸休书,看也不看的捏着手里,用最后一丝内力震得粉碎。
陡然,喘了一口气息,算是放心许多,趴在叶婉欣身边,嘴角喊着一丝笑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冷子寒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早已是侍女成行,笑颜如花的等着自己苏醒过来。
这一夜,冷子寒睡的很舒服,或许是因为这屋子里充满了牡丹花香的味道,所以,才会这样放心的去睡吧。
不对,人呢?
冷子寒陡然从床榻弹坐起,眼神飞快的搜索着屋里每一张人脸,一颗心却是慌乱不堪。
她呢?她去了哪儿?
“殿下,您总算醒来了!”心儿嘴角噙着笑意,站在两排侍女前面,细声细语的说着。
“雪儿公主一早就在门外等着呢,一直不放心您!”
“她呢?”
冷子寒不去理会心儿说的什么南宫雪儿,而是语气直接的问向心儿,“她去了哪儿?”
心儿一副不解的表情,看冷子寒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慌忙低下头,小声回着,“殿下说的是谁,奴婢……”
“幽王妃,本王的妻子,她在哪儿?”冷子寒带了愠怒的语气重重的喊着。
“回禀幽王殿下!”心儿率领两排侍女纷纷吓得跪倒在地,“奴婢们进来的时候,只有幽王殿下一个人在屋里,并没有王妃娘娘!”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叶婉欣,你去了哪儿,没有了休书,你最后还是我冷子寒的妻子,不管你去了哪儿,都休想逃离本王的手掌心。
“去找!”冷子寒面带恐慌和害怕,带了命令的语气喊着,“通知内务府,缉拿叶婉欣!”
“是!”心儿吓得面如土色,头一次见冷子寒常态之下,这副想要吃人的表情,慌忙应了一声,正要跑出去传达冷子寒的命令。
“回来!”冷子寒忽然叫住了正要出门心儿,忽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必了!”
“殿下?”心儿躬身在门口的位置,看着他一觉醒来,一直很是奇怪的举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备车!”
冷子寒冷声说完,伸手示意一等下人赶快帮他更衣梳洗。
心儿不敢多问,只得赶紧跑去门口去备马车。
待心儿和小喜子把马车准备好,冷子寒也已经穿戴一新,神色匆忙的从府里出来,被两个侍卫抬上马车,便马不停蹄的奔着夜府的方向去了。
马车停在夜府门口,便被门口几个彪悍的侍卫拦了下来。
小喜子与他们周旋半天,也没见传话的小厮出来,慌忙跑去禀告坐在马车里等消息等的心急如焚的冷子寒。
“殿下,他们不让进,传话的那个小厮进去以后就没出来,这可怎么办?”
小喜子说完,冷子寒紧紧的抓住了轮椅上的一个装饰用的小圆球,冷冷的扔出一个字,“闯!”
小喜子闻听,心头一颤,想着殿下肯定是动了心了,否则,依着他的性子,绝对不会这样沉不住气。
“嗻!”小喜子得令,冲马车四周的一等侍卫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