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轩哪里敢动?他的手箍得那么紧,后背的手掌也只与她的肌肤搁了一层中衣,两人的距离仿佛从没有过这么近。
孟启不敢用力,嘴上手上都是,但是最轻的触碰往往磨蹭出最勾人的火。
黎玉轩整个人迷失在孟启的唇舌里,她含含糊糊地问出来,“孟启,你有过很多妹子吗?”
孟启没有说话,也叫黎玉轩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黎玉轩整个人仿佛都跟着在他的嘴里,被他翻来滚去嚼得没有一丝力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孟启的手掌欺上来,覆在他刚刚视若无睹以致于黎玉轩以为他是盲人的突兀的浑圆的隆起上。
他呼吸声更重了。
可是两个人谁都不敢用力,仿佛擦拭一盏最脆弱易碎的轻瓷,动作轻微而欲罢不能。
孟启在弦崩断的前一刻适时放开了她,不过两只手还放在黎玉轩的身上。
一只手掐着她的小脸,另一只仍覆在温柔乡。
黎玉轩说,“你还没回答我。”
孟启一只手用力捏了一把,“闭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的笨吗?”这些这么简单的东西需要特意学吗。
黎玉轩被孟启的手掌弄得无所适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动作。可是这时候也是听明白了孟启的话,她没有管那只“电车之手”,而是去盯他的眼睛,“你不是吧?”有点小惊讶。
“你多大了?你不是太子吗?为什么你、这个......”
孟启恨不得把她咬死,“我、不、需、要。”
黎玉轩相信了,她也笑了,笑得春水流溢,“哎,今后从了我,我是绝不会亏待你的。”
孟启把黎玉轩捏在手里,除了看着她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如果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像五指山一样克制他的话,那必定就是眼前这个春光一样明媚的人了。
何况,她的肌肤看起来那么弹......那么甜......
孟启想着,脸又慢慢俯下去,滚烫的气息拂在黎玉轩的脸上,把她的心都点着了。
孟启从她光洁的额头开始,一下一下,睫毛、鼻尖,最后落在她湿润的嘴唇上,那里的苍白已经蒙上了嫣红,孟启眸中带火,一下一下,轻轻啄吻。
黎玉轩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孟启钟爱这种轻飘飘的方式,像挠痒痒,让她心底最深的地方刺痒不已。
那里渐渐培育出一种罪恶的念头——好想将他按倒。
这几天孟启过得并不如意,因为每天黎玉轩都要进行两次换药,他不可能假以他人之手,换药的过程让他难受。不过好在黎玉轩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黎玉轩不知道的是背后总有人盯着她,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计算着时间,比她还要期盼她伤口的愈合。她只是觉得她的嘴唇好痛,一定要起茧子了。
以黎玉轩的复原速度来说,只要没有剧烈运动,断骨已经无碍。可是她仍旧像一个残障,由孟启每日里进行投喂。
这一天,暮色又是四合。
孟启挑开黎玉轩薄薄的中衣,这一次黎玉轩紧紧捏住衣带,红着脸提出一个要求,“我、我可以洗个澡吗?”
孟启眸色几不可察地暗了暗,不言不语地拆开她伤口遮盖的白布,见上面只有愈合时的粉色的刀痕,便点头道,“可以。”
话毕便要将她抱起来。
“去哪里?”黎玉轩不适应地挣扎两下,那是一种属于动物本能的危机感。
孟启在她耳边道,“我们出去洗。”
黎玉轩惊骇,“野外?”
孟启说,“别废话,想不想洗。”
黎玉轩细细数了一下受伤以来的时日,硬着头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