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支冰冻啤酒,四人互相干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张鹏摸着玻璃啤酒瓶,忽然说道:“听说杨家酱傻了。”
“啊?”大霸楞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大霸哥,来来来,喝!”这时,李春生端着酒杯,拉扯着大霸,要再干一杯。
大霸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却在这时,张鹏忽然抡起啤酒瓶,“乓啷”的一声,砸在大霸额头上。顿时血花四溅,玻璃碎了一地。
“哇!”大霸捂着头,向后倒去,李春生和老黄皮同时起身,抡起椅子,朝大霸身上猛砸。
“乒呤乓啷乒呤乓啷”
小食店里的客人纷纷跑了出去,老板满脸惊恐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去劝架。不一会儿,大霸就被打得浑身是血,瘫软在地上。
“这时替杨将军打的。”张鹏蹲在大霸的脑袋旁,沉声说道。接着拿出一千块丢在桌上,算是补偿店老板的损失,然后带着李春生两人扬长而去。
第二天中午,张鹏等三人又来到周福源的办公室,将了解到的情况告诉对方。
这次周福源没有再推迟,只是说,“既然鹏哥有兴趣,老周怎么也不能坏了大伙的兴致。这次,算是舍命陪君子了!”说完,他就从沙发后面拖出一个纸箱。打开,里面装着大量防毒面具c压缩饼干c军用水壶c武装背心c撬棍铲子c军刺砍刀,警用手电筒等等。
夜晚九过十分点,张鹏c周福源等五人,将捷达车停在路边。趁着夜色的掩护,从后门的围墙爬进红卫小学,贴着墙角,朝凯旋楼移动。
红卫小学没有路灯,晚上的时候黑漆漆的,只有少数屋檐下的几个钨丝灯泡,散发着昏暗的橙光。
十分多分钟后,五道黑影翻进凯旋楼的走廊,猫着腰,顺着罗马瓶柱形的矮墙快步前行,再下了两层楼梯,很快就来到小杂物房边上。
黄毛捂着手电筒,漏出点儿光。只见杂物房外面焊着铁栅栏,里面钉着密密麻麻的木板。
“怎么弄?”黄毛小声问道。
如果硬撬,肯定会发出很大的动静,引来值班老师。
“我试试能不能开。”周福源看着铁栅栏的一道小门上,一把碗口大的锁头说道。
接着,他从背包里取出一套开锁工具,先在锁孔处喷了防锈油,然后取出几根细长的铁条,摆弄了起来。
“咯啦啦咯啦啦咯啦啦”
“咔嚓!”
伴随着一声轻响,锁头开了。周福源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息道,“还好没老。”
“可以啊。”张鹏笑着说道,没想到周福源还有开锁的本领。
“雕虫小技,算不得数。”周福源说道。
开了铁栅栏门,李春生和黄毛开始撬上面的木板。
“嘎吱嘎吱嘎吱”
四周一片寂静,木裂声格外刺耳。
“嘘轻点诶轻点”老黄皮在旁边小声提醒道。
“轻轻轻,轻个屁,你来啊!”“闭嘴!”李春生和黄毛被叫得不耐烦了,同时回过头骂道。
“两位兄弟,别着急”周福源语重心长地劝道,“老黄说得对,万一引来人,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张鹏蹲在一旁,没说话。
今晚这个五人小团伙,如果按照山贼的组织架构来看,张鹏无疑是大当家,周福源是二当家,而老黄皮是狗头军师,李春生和黄毛则是金牌打手。
打手负责干活,狗头军师做黑脸,提醒不当之处。组织成员有矛盾后,二当家做和事老,大当家不表态,浑然天成,活脱脱的现代版山寨组织。
“咯啦!”
李春生用力一撬,卸下了最后一块木板。黄毛随即向前一推,打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