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与顾四说完,便要起身回去,顾四却拉着阿姐的手不放:“阿姐,我可以叫你贞儿吗?”顾四浓情蜜意的,弄的阿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此刻说其他的也难保顾四能听得进去,阿姐只得违心说:“有外人在,还是要注意言行的。”
顾四像得了圣旨似的点头说:“嗯嗯,我知道的。往后只有你我二人,我便这么叫你。”看着顾四一脸热恋中的模样,阿姐觉得自己这样骗他给他希望是不是不好呢?
然而顾四却不满足于这一声贞儿,搂着阿姐又要开始述说思念,都说热恋中的女人像傻子,阿姐觉得这陷入自恋中的男人才是真的傻子吧!伸手忙要推开顾四,这都数不清顾四是第多少次抱自己了。
还没有推开,却感觉到一火灼热,阿姐在现代,虽说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好歹多多少少看过些小片片,此刻只觉得面红耳赤,忙要用力推开顾四。
顾四却将阿姐的手放向那处,也不管阿姐的挣扎:“贞儿,从那日它见了你,对你便是日夜思念,咱们的婚事要推后,可眼下它却想你想的不行,能否先收些利息?”顾四往日觉得这些荤话刺耳,可至从心里承认爱了阿姐,想了阿姐,这些话竟然能真真切切表达自己的心思,且王大不是说了吗?两情相悦这些都是可以的!
顾四看着阿姐一溜烟跑没了,又是遗憾又是欣喜,喜的是阿姐定是与自己一般的心思,这是害羞了!憾的是,一想到要与阿姐成亲还有半年之久,就觉得等不及了等不及了,望望阿姐远去的背影,看来只有夜里多想想阿姐了。过去二十四年也不觉得此事如何,只过了那日,顾四睡觉也只能白日里多干活,晚上才能疲惫的尽量不去想阿姐。
这样□□裸的荤话,竟然从顾四的口里说出,阿姐再次刷新了三观,这已然放飞自我的顾四,看来没有什么做不出啊!阿姐羞愧难当,只是赶紧推开顾四就跑了出去!跑了老远才停下来喘口气,心下思量:等过一段日子,那顾四心思淡了,还是要说清楚,不然这样让他误会,以后还真要嫁给他了。
阿姐回了家,刘老三和越氏带着骡子去翻地了,阿义和思思则去给骡子寻嫩草。阿姐无事,便把菜园子里越氏新中的青菜秧子移摘开,又顺着菜园子往外挖了几米,等干完都已经过了晌午,阿姐掌心通红,不过看着这新挖的一行地,觉得也是值的。
果苗罕见,等到时候从越家移来了果苗就先摘在家门口这里一年,然后再移往果园地,坡地那边翻整完估计都要一年呢。
等阿姐干完,洗了手就开始做饭,饭刚做好,刘老三牵着骡子就回来了,越氏却是去寻刘义跟思思两兄妹了。阿姐摆好了碗筷,等她们三人回来,这一等二等的就等到了天黑才回来,阿姐只得又将饭菜热了热。
越氏晚归,两个娃各背着一篓子嫩草,喂给了骡子,骡子吃的有滋有味的。等都坐了下来刘老三便问:“这是怎么了,回来这么迟?”
刘义却是先回:“镇上衙门来了人,说是要通缉人呢?”
阿姐边吃饭边问:“出了什么事?衙门通缉人怎么来咱们村里呢?”这刘家村地处偏远,又贫瘠,村民也是老实巴交的,向来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少有的。
越氏看了眼阿姐才说:“说是通缉镇上天工楼的大当家的,查到那大当家的年前来过咱们刘家村,所以也到这里发发通缉令!”
越氏才说完,阿姐心中一征,那个也是穿越而来的人?他犯什么错了?忙问:“通缉他?犯的可是什么事?”
越氏不语,刘义听的确是最清楚的忙说:“阿姐,我知道!那人叫什么给忘了,说是他四处开店,结交异人,然后那些人最后都失踪了。直到最近一个失踪了的,他娘子跑去衙门告状,说是被那天工楼的大当家的害了,官府一清查才知道,这来来去去好像害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