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哪里来的不要脸的老婆子,正要回击听着边上有人问像老妇人问:“陈妈妈,这是怎么了?”
阿姐一听,陈?镇上?难道是那二婚的陈二他娘!那这可不是冤家不聚头了,据说那陈二死后,陈二他娘把阿姐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自家儿子本来可以再活半年,就是这阿姐给克死了,对阿姐是恨之入骨。
陈大娘却不理身边人,竟像要冲上来扭打阿姐,嘴里还说:“不得眼的小蹄子,还敢来老娘跟前晃,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给我儿子陪葬。”
阿姐一时愣住,正想要如何回击,边上顾四却侧身挡在了阿姐跟前:“哪里来的泼妇,滚远点!”
陈大娘停住上前的脚步,斜着眼看向顾四,嘴里阴险的说:“哼!你护着她!过不了三月,她必定连你也克死了!”待陈大娘这句话落地,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向阿姐的眼神都带来探究和异样,仿佛阿姐是瘟疫一般。
阿姐低下头,头一次觉得有口难辩。突然顾四抓住阿姐的手,对着陈大娘也对着周围的人说:“哪里来的疯婆子,我二人成亲一年有余,怎的我没被克死!休得胡言乱语,坏我娘子名声!”说完,也不顾愣住的陈大娘拉着阿姐快步就出了人群。
阿姐任由顾四拉着,脸渐渐变红,顾四的手有些厚茧,可能过于紧张,抓着阿姐的手有点紧,感觉到顾四手心的灼热,阿姐忙把手从顾四手里拽出:“顾,顾大哥,谢谢了!”
顾四忙摆摆手道:“刚才是我无礼了,阿姐可不要介怀!我是……我是被那疯婆子气疯了。”
“可是陈大娘说的也是事实,我确实嫁给过她儿子,她儿子也确实三个月不到就死了!”虽然那陈二是因为肺痨死的。
“那,那也是那陈二命里有劫,怪不得阿姐!”顾四双手揽上阿姐的肩,看着阿姐说:“阿姐也不要自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怪不着谁的!”顾四家里人都遭灾死了干净,只有他一人逃了出来,难道说,顾家人都是他克死的吗?他顾四生平最不信的就是这个。
这种被人相信的感觉真好!阿姐看向顾四,这个像是经历了沧桑,却让人感动的男子,此刻夕阳透过云层照在顾四的身后,阿姐竟有些心动。
可是,可是阿姐是个三嫁克夫的寡妇,而阿姐现在也只是短暂的在此停留,还要想办法回现代去的。
想到此,阿姐忙后退一步离开了顾四的范围道:“阿爹必定等着我呢!我得去找阿爹了。”
顾四明明感觉到阿姐对自己也有好感,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两人离得越来越远,陪着阿姐找到刘老三的时候,刘老三正喂着骡子,等着陈铁匠把柴刀给打一打,日常用的多了,有点缺口,重新打一打,也能锋利很多。送到了阿姐,顾四便转身去与王大二人聚合。
等刘老三的柴刀打完了,带上阿姐取了油就出了城,骡车回去没有那么多货,刘老三和阿姐就一起坐到了骡车上,虽然颠簸,总比两条腿走着强啊!一路刘老三也没问阿姐卖了多少钱,只是看到阿姐买了那么多油而不是买猪油有些遗憾,阿姐因着陈二娘心绪也不大好,一路上也没什么话。
等一路到了家,阿姐也收拾好了心情,帮着刘老三把油坛子太到了厨房,惊的越氏不知道二人买这大坛子无用的油又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还没等越氏问出口,阿姐便和盘托出了卖腊鱼的事情。越氏一边高兴,一边也埋怨阿姐乱花钱。
阿姐忙将剩下的一千七百多文逃出来递给越氏,这一大包铜钱,还是有点分量的。刘家家境清贫,少有余钱,多是边赚边花了,这一大笔,看的越氏眼热,接过去看了看,哭了起来:“我阿姐都会挣钱了!”也是家里大人没有能耐,孩子们才这么费心费力的。
又把钱递给阿姐:“阿姐挣得钱都自己存着,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