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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达也好,王世充也罢,张君武都断然不会承认洛口仓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左右不过就是扯淡兼扯皮罢了,张君武还真就不怕乱扯上一通的。

    “无稽之谈,哼,那柴孝和本是巩县县令,不思守土,却举县投降瓦岗乱贼,罪大恶极,理应处斩,偏偏你张君武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私下任命其为仓口城县令,此等乱命大悖人臣之道,反心毕露无遗!”

    张君武这么个解释一出,刚安静下来的段达又怒了,忍不住便从旁呵斥了一嗓子。

    “段大将军是在说笑话么?您何时瞧见柴孝和投敌了?可有详实证据否?若无,那末将倒要问问您,这等随意诬人以罪,又该受何惩处?”

    左右与段达之间早就撕破了脸,张君武也懒得给其面子,面色一厉,已是毫不客气地将其所言顶了回去,反诘的话语间,浑然不见半点的尊重之意味。

    “你,你,你……”

    证据?若是真有证据的话,段达早拿去打御前官司了,也不致于到如今还拿张君武没办法,要知道为了拿回洛口仓,他段达可是没少与洛阳方面的官员联名上本,奈何所言所述都是推测与听说之辞,从法理上而论,根本就站不住脚,再加上萧怀静那头的反击,隋炀帝愣是不曾就此事下个论断,这会儿又叫他段达到哪去取实证来着。

    “段大将军乃两朝元勋,该不会连我大隋律法都不熟稔罢?可须得末将提点您一下,嘿,诬告者反坐,此乃大隋律令第四篇第三节第二款所载,段大将军若是还不明白,不妨自去解读上一回好了。”

    张君武平日里话不算多,但却并不意味着他的辩才不行,实际上恰恰相反,在那场怪梦里,张君武可是曾在辩论上有过出色之表现的,这会儿讥讽起段达来,还真是犀利无比,当即便气得段达眼冒金星不已,偏偏又无话可应对,只能是黑着脸在那儿狂喘着粗气。

    “张君武,尔休要狂悖乱言,若是洛口仓不在尔手中,那巩县与仓口城之驻军又是何人所部?”

    段达是没了声息,可刘长恭却是又跳了出来,明显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刘将军既是说到了驻军,那张某可就有话要说了,哼,张某问你,洛口仓究竟是如何丢的,尔所部两万五千兵马如今何在?嘿,一战而已,两万五千兵马居然就折了个干净,若非张某拼死一战,只怕如今虎牢关也该沦陷了的,张某不曾问责尔丧师失地之罪,尔倒来诬陷张某,真当张某是泥捏的不成?”

    刘长恭这么一chā话,张君武的眉眼当即便竖了起来,怒目圆睁地便臭骂了刘长恭一通。

    “狡辩,你这就是狡辩!”

    一听张君武提到了他惨败之事实,刘长恭的老脸瞬间便涨得个通红,无言以对之下,也就只剩下色厉内荏的叫嚣了。

    “无能之辈,张某耻与尔为伍!”

    刘长恭既是给脸不要脸,张君武自然不会给其留甚情面,满脸讥诮之色地便鄙夷了其一句道。

    “混账东西,老子跟你拼了!”

    刘长恭本来就不是啥好气xìng之人,被张君武这么一鄙夷,也自顾不得此乃兵部大堂,挥拳便要痛殴张君武一番。

    “废物,躺下罢!”

    张君武的勇力绝对属军中之翘楚,也就罗士信这等猛将可以跟其抗衡,至于刘长恭么,明显差得太远了些,这不,一见刘长恭扑击而来,张君武毫不客气地便一伸手,一把抄住其之胳膊,顺势一拉一压,便已将刘长恭摁倒在了地上,轻松得简直就像是大人揍小孩一般。

    “该死,放开刘将军!”

    “好胆,竟敢当庭伤人!”

    “张君武,休要猖獗,看某擒你!”

    ……

    这一见刘长恭吃了大亏,边上几名洛阳系的大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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