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当户织。不闻呃,不闻不闻机予声”
闻言,老徐长叹了口气,累觉无能为力。
平时瞧她与郑茂走得很近的样子,近朱者赤,潜默化下来,说什么也应该听一点点课的吧?
对于她家长的想法,老徐也弄不明白。
既然这么不爱学习,还要扔到南周特等班来。说什么氛围都是假的,很多时候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成绩差跟不上队,只会受打击,反而更加不会想听讲。
无可奈何,这里面牵扯得太多了。
老徐只能道:“郑茂,你既然已经能背咏了。教一下徐允同学《木兰诗》,没问题吧?”
“好的徐老师,”关于徐允的事情,郑茂再怎么也不会拒绝。
闻言,老徐径直走上讲台,“啪啪”拍手,把下面的目光吸引过来,大声道:“告诉大家一个消息,现在郑茂同学已经能背《木兰诗》了!下一个是谁?”
“我也背完了!”唐心忽然举起了手。
“我!”
“还有我!”又有人喊着。
老徐笑眯眯抚掌道:“我开始还以为没有一个课前预习的。厉兵秣马,这才是我们特等班该有的样子嘛!临阵磨枪那是普通班干的事。”
冯科深深垂下了头,其实老徐在上节课说《木兰诗》要背咏的时候,他课间就已经开始记了。
可一直都静不下心来,往常他从来都是第一的啊
“哎呀,背这个好无聊!”
郑茂搬着椅子坐到了徐允的旁边,哼哼唧唧之声环绕,置若罔闻,耐心亿万分充足,道:“这个字不读予,它左边多了一个木字旁,杼,是读zhu,第四声。”
“好吧,杼!”徐允在这股耐心下,也只能败下阵来。
郑茂接着道:“你再背一下开头两句试试。”
“嗯。”徐允歪起脑袋,黑白分明的眸子无聚焦对着天花板,一脸回忆状:“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咳咳,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你瞧瞧,多容易。”
听着郑茂风轻云淡的话,徐允回过头,苦着脸道:“可一遍遍记这个好无聊。”
“无聊么”
郑茂停下手,挠了挠头。
他正在翻徐允的作业本,里面都是扭曲的图案,很抽象,看不出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毫无疑问都乃今天的作品。
每一页都用笔涂鸦满了,满满的一本,分量很足。在这种情况下,能听课就真的见鬼了。
她肯定并不比别人愚笨,只是对此不认真,还喜欢分心。
郑茂见识过长成后的她。
那种手握数个上市公司的意气,那种如妖的智慧,那种一言间就关系千千万万人是起是伏的魄力完全不是萝莉时期的这幅懒散样子。
郑茂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徐允,我其实还知道另一个版本的《木兰诗》。”
“啊?”徐允不出意料,果然是被激发了好奇心,追问道:“茂茂快说,《木兰诗》还有什么版本?”
大家都在抑扬顿挫背课文,所以他们谈话本就压低了声音。徐允一时无所禁忌,称呼起‘茂茂’来。
郑茂老神在在道:“再背两句,我就告诉你。”
“还卖什么关子啊!这有什么难的。”徐允小手一挥,低下头。
郑茂摸约三个呼吸间,徐允就合上语文书,朝他快速念道:“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怎么样,给你打五折,送一半!要是怕我记不住的话,我再给你背一遍。”徐允撇着脑袋,斜视郑茂。
谈不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