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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启朝,元丰十七年。西北有入侵。
元丰十八年,伦奥侵扰西北诸城,启国派精兵十八万,抵御外敌。
元丰十九年,醉生梦死中的京城被突袭,城破。此间皇室后宫千余人在此被俘虏,继而身死火烧。
皇城已破,王朝不在,山河顷刻间堕入血海,百姓流离失所,万里饿殍
史称元丰之乱。
然,天不亡启。
皇朝遗孤,先帝最小的嫡子在乱世中存活,与此同时,百年一遇的将才丁一横空出世,浴血中坚守着皇朝的最后一城一池。
最终,偏安一隅的君臣已然放弃了复国的希望。而丁一则誓约:“不到凉城,不回朝。”
凉城,那是故国最西北的城池,君王群臣希冀着遥望远方。
前方战报捷传,后方君臣百姓举杯共庆。然而,从举国颂扬的战神到杀人饮血的魔将之间,也仅仅只隔了三十几年。
再次安守在京城的,再次安居在故国的那些人们已经忘了。在中原大地,千百年来,每朝每代的祈命师已经陨落。那年京城陷落,半城火烧,启国的国师,中原大地上的最后一任祈命师同样消失于此。
三十八年后,丁大将军回朝了,举国惊慌。
无知无觉的丁一则是对孩子她娘说:“阿九已经大了,该回去成亲了。”
远在京城的皇帝已经接到将军的信函。
御书房,永光帝刘瑞一人在阅奏折。阅着阅着爆出一阵笑声,面庞微胖,好似圆月,面颊闪着红光,一双圆润的眼睛更是眯成一条缝,如一只肥得超标的狐狸在笑。
“朕的丁老弟呦。”这么的嘀咕了一句,也就身边的路弘公公听了一耳朵。
站在皇帝身侧的路弘撇了撇嘴角,没有上前去讨巧皇上,想起曾经随随便便就拍得趴在地上,休息好几天才起床的经历,他严厉拒绝去参与关于丁壮熊的一切事情。
“嘿嘿,这个老匹夫。”永光帝又念叨。
继续把头低下去,路弘把自己高瘦身材弯得如虾米一样,都有些佝偻起来了。引来远处站在门卫处的年轻太监反复观望,脑袋探来探去的想要看出些什么,却因为看到路弘横眼一下,闪电般地正姿态站立,不再乱瞟。
啪!
永光帝把一沓折子扔下,手中拿着一封打开的信纸,推开椅子便往外走去。永光帝走得匆忙,也走得极快速,转瞬就走出了御书房。路弘则是撩起下摆就小跑慢步地跟过去了,心中念叨着我的祖宗诶,嘴上却说:“陛下,您慢着点,小心路上”
永光帝快步地往长秋宫的方向奔去,也不理睬身后的宫人急匆匆地跟随着。
所以当路弘跟随皇帝到了长秋宫时,见到了正在静静看书的皇后娘娘的时候,也见到了已经淡定地站在旁边“罚站”的永光帝。皇帝陛下肯定不会让宫人传唤,所以这般等待了似乎一盏茶的功夫,皇后娘娘才看到身边有人站在那里。然而皇后娘娘仍是面容清淡,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吩咐宫人看座,请皇帝上座。两人的座位极近,圆胖胖的皇帝陛下笑眯眯的,纤瘦素淡的皇后娘娘淡然一笑,这一笑若有若无,路公公一眨不眨用眼睛余光想见证一下皇后娘娘的笑容,却仍是有些自我怀疑。不管路公公怎么怀疑,皇帝陛下被这一笑刺得晃了下神色,被路公公挤眉弄眼示意了多次才回神。
“皇后啊,看看这封信。”随即永光帝递上了一褐色信封,封口已经打开,信封上还有用着红色朱砂笔写的密信两字。皇后只是瞥了一眼信封,就伸手接过了信,纤长的手指,肌肤细白。永光帝有点圆润的指尖碰触到了皇后的指尖,只觉得那指尖似乎传来了丁点的凉意。看了一眼正在仔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