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张和祥的两个电话接连响起,接都接不过来。
张和祥掐灭烟,气急败坏的吼道:“喂,又怎么了?”
“什么?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乱了?”
三个小时里,张和祥接了二三十个电话,无一例外,全都是跟他通报场子被人捣乱的事情。
大保健场所大批客人投诉说技师身上有腐臭味,让他们下不了吊。
还有人说自己正要时,发现身下的小姐阴恻恻的说要他纳命来。
简直莫名其妙,酒吧也没能幸免,客人们都说酒水里喝出了头发指甲牙齿,有一个客人去上厕所时,晕乎乎的看见厕所里吊着个女人!
“大哥,所有的场子接连出事,这是怎么回事?”
张和祥合上手机道:“这群人就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可大哥,不少场子里的人都说有个叫唐禹的人在捣乱!”
张和祥啪的一拍桌子:“唐禹唐禹,你他吗动脑子想想,他一个人能干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张和祥还是找出监控一一查看,每个场子里唐禹都出现了,可他最多打砸点什么东西,根本没有其他举动。
真正动手捣乱的其实是聂小倩,监控器当然看不出来了。
“难道真和他有关?”
事情太蹊跷了,只要唐禹出现的场子都会出乱子,说不管唐禹的事,张和祥自己都不信,可监控器里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正在疑惑间,张和祥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条短信:“张老板,爽不爽啊?”
唐禹!
短信是唐禹发来的,后面还跟了个笑脸表情,顿是将张和祥气炸,将手机重重摔到地上,冲着身旁小弟怒吼道:“找人,给我找人现在就去剁了唐禹!”
好似天上有只眼在见识他的一举一动,张和祥刚说要找人砍唐禹,还没摔坏的手机上就来了第二条短信:“我在城北玉带河公园!n!”
唐禹这些短信来得恰到好处,好像是算准时间来挑逗一样。
张和祥已经被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咆哮道:“刀疤,带人去城北玉带河公园卸了唐禹双手双脚!去!”
一辆小车,两辆面包车,带着二十多人往玉带河公园驶去。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离老大爷们出来练太极还有五六个小时,空旷的玉带河公园只有一个孤伶伶的人影在那站着。
将明晃晃的砍刀裹在衣服里,二十多人从车里鱼贯而出,往人影围去。
领头的就是收买保姆往陈家放邪符的刀疤,他之前见过唐禹,打开手机电筒,往人影晃了晃。
面容清秀,确实是唐禹!
刀疤放下手机,招呼同伙准备动手,唐禹却先开口了:“张和祥叫你们来的?”
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异常,刀疤不解道:“唐禹你胆子倒挺大的,二十多号人围着你,你还站得稳?”
唐禹镇定自若:“一群小瘪三狗腿子,我怕你们做什么!”
“呵呵,前两天让你在巷子里跑掉,我看现在你往哪跑!”
二十多个人将唐禹围在中间,除非他能飞天入地,要不然就一人打退二十人,怎么看都没有可能。
唐禹今天没打算跑了,现在他有两大护法,这些小瘪三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上,卸了他手脚!”
一帮人刚刚冲上去,唐禹突然伸手道:“刀疤,别管我没提醒你,这公园里最近出现了一头黑熊,专揍小瘪三狗腿子!”
刀疤从小在砍人和被砍中长大,刀里来棍里去的混了这么久,他第一次遇到有人打架用这种开场白的:“你他吗是不是傻?脑子有问题?”
唐禹往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