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乖巧无赖的依附在邪帝的肩上,她用嫩葱般白脂的手指戳了戳邪帝的头:“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瓜里面一天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
说罢!她稍微坐起身来把自己放在身边不远处的一粉红女式挎包拖到了自己身边,在里面胡乱倒腾了一会拿出一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笑盈盈的交给了邪帝:“我就只有这几千元钱,全部給你吧,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也算是为我们的幸福买单。”
邪帝看着棉花的眼中泛起了红霞,水汪汪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显得格外动人。这时的心里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澎湃的劲就如火山要马上爆发。对于现在外债累累的邪帝,棉花就如大海的孤草,沙漠的清泉,黑夜的明灯一样,为他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点燃了希望之门的灯火。他不知道现在应该对棉花说什么,只能紧紧的搂着她。
“哎呀!你快把我勒死了,怎么的?这么快就想谋财害命呀!”棉花忽闪忽闪的咋着狐魅的双眼,拖着清脆的声音略带笑意的指责道。
邪帝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这用力的熊抱对于棉花那瘦弱有致的身躯的确是个严重的考验。他急急忙忙放开棉花,拉着她莲藕一般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的抚摸着那稚嫩的肌肤,意味深长的说:“放心吧!我一定給你幸福。”
棉花依旧软弱无力躺在邪帝的怀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心在聆听邪帝那微弱的心跳,这就足以带给她终身的幸福。
今天的太阳有点怒火中烧,把大地照的滚烫滚烫的,那稀疏的阵阵凉风是人们在炙热的空气中行走的唯一动力,这样恶劣的天气把自己暴露在外面的的人自然很少,邪帝随着树荫一路前行,那满带汗珠的脸上两只忧虑的眼睛不停的扫视着四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唉!这又有一个出租门脸的告示!”邪帝那被太阳照的粉红的脸上再次露出疲倦的笑容,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給他带来的希望了。
“喂!你好,请问您们那里是不是有门脸出租!”邪帝找了一个比较凉爽的树荫下面,这才毫无顾忌的拨通了电话,他低着头不停的捶打着他那酸胀麻木的双腿。
“三万,我碰。等等”电话里面传来了麻将的喧嚣声以及一个女人极不耐烦的说话声,她拖着那被香烟熏的有点发炎的嗓音草草的对邪帝说道:“三千一个月,押金半年,一次清一年的房租。”
邪帝一听浑身愁云四起,心中早已把那死八婆骂了千遍万遍,可嘴上还是极不情愿的卖乖讨好:“阿姨啊!我刚学做生意,手上一次性没有那么多的现金”还没有来的急等邪帝把话放出嘴边,电话一端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那让人讨厌的“嘟,嘟”之声。
再一次的挫败让邪帝感觉到了人性的丑态,他那焦炉的心里五味交杂,有着说不出来的无根之感。
在这物质横飞的铜臭世界,难道除了金钱,人们完全没有别的情感吗?邪帝不停的问着自己。
正当邪帝还在思索着这个绕人的问题,一把亮沉沉满带寒光的开山刀,有着力拔山河之力径直向他面部扑来,只见邪帝妖身一转,左手由掌变拳,犹如猛虎下山一般直逼对方面门,迫使持刀小伙连退三步,避其锋芒。
两人定睛而望,邪帝面前的小伙不高不矮不瘦不胖,深褐色的微卷蓬蓬头带着刘海自然垂下,活生生遮住了他那半边冷俊的脸,紧绉的眉羽下面长长的睫毛依然掩盖不住瞳孔散发出来的阵阵杀气,一件黑色紧身丁字体恤更加衬托出他那健硕的肌肉,让它们层层叠叠展现在邪帝面前。
“我们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偷袭我。”邪帝一舒紧绉的眉羽,寒光在睫毛的挑逗下奔向对方的眼眸,四目相对,瞬间燃起了雄性之间那好斗的火花。
“我们没有仇,怪只怪你做人太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