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静静的躺在草坪上,还好刚才自己躲过了一劫,在卡车过来的瞬间他纵身一跳,跳到了他现在躺的地方,心还在砰砰直跳,这真是阎王和小鬼在抢命,幸运的是自己把这条小命拽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一惊吓,让邪帝冷静了不少,额头上的冷汗还在不停的冒着,原来人们在面临死亡的时候都会有着自己不同的定义,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心里的恐惧。
邪帝依然望着天,就像一匹孤狼在呼唤它的同伴,路边依然有熙熙攘攘过往的车辆,时不时的灯光把他身边照亮。还是那首熟悉的音乐在他耳边想起“我只想做你的男人,有没有一点点可能”
指示灯不停的闪烁着,把这个漆黑的角落点缀上了一点亮光,邪帝摸索着爬了起来,在全身上下扫描了一番,还好零件一样不少,虽然全身带着麻木的疼痛。他拍了拍头把电话放到耳边,接通电话的一瞬间她哭了,哭声中带着高兴,夹杂着着急,流露着悔恨,盼望着期许。简单的几句话,早已经深深瓦解了邪帝心中的仇恨,也许邪帝根本就没有办法恨的起来。只是这样的痛在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不是那么容易忘记。
邪帝拖着浑身的伤,吃力的把自己那心爱的小马驹扶了起来,他围着看了一翻,看来他自己小马驹的伤情远远比自己严重。可现在正是应该它效力之时,怎么可能因为伤情而退出战斗了,邪帝忍着疼痛爬上马背慢慢的启动了它,还好它真的是英雄的儿子,不负众望的再次奔腾在这迷茫的夜里。
“174175176177”邪帝一个人抱着满箱子弹,数过来数过去,可以说现在是他这一身中最无聊的时候了。手机不再有了那动人的音乐,桌前也没有了那让人恶心的卷宗,现在陪伴着他的是满屋子的铁器,这些冷冰冰的武器,即是人类的进步,而更多的则是人类的一个恶梦,邪帝一点也不喜欢这些杀人的东西。还好自己只是来看管它们而不是使用它们。
“过的还好吗?”老马拿着两大袋食品摇摇摆摆的走到邪帝门口。看见邪帝没有理会他,他把拿着东西的手举的老高在邪帝面前晃来晃去:“兄弟!我来了!”
“我说你这人真讨厌,我刚刚数到多少了,你一打搅我全忘记了。”邪帝抱怨着对老马说道。老马嬉皮笑脸的跑到邪帝面前,把放在桌上的子弹全部一推,硬生生把他带来的两大袋东西放到桌上:“来,喝酒了。我看这里就是休闲的圣地。”邪帝看着老马带来的酒菜,心里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自己率先拿了一瓶大大的喝了一口说:“东西放这,你可以走了。”
老马自己也毫不客气,拿起啤酒就往自己的肚子里拼命的倒了下去:“走,你想叫我走到那里去。兄弟这次来就不走了,我已经申请掉到了这里。”说完他便拿着调令放在邪帝的面前,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摇晃着啤酒满意的品味起来。
“你她妈,真有性格。谁叫你掉过来的,这他妈鸟不生蛋的地方。你以为能有宝呀!”邪帝被他这荒唐的举动逗的不知是哭还是要笑。
“哎呀!我们是兄弟,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呀!反正你离开了,我也不想待在哪里!”老马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苏丽和陈勇的案子谁办?”邪帝打开一袋花生放在手掌心弹进自己的嘴里问道。
“你以为汉城就我们两个警察吗?别说那些了,花生給我点。”!老马摊着个手就像乞丐一样在向财主索要着钱币。拿到了邪帝递过去的花生老马接着说:“我看苏丽这次应该很难脱身,毕竟自己自作自受,谁叫她被钱打瞎了眼睛,帮刘若兰来对付我们。”老马惋惜谈着苏丽的事情。
“你真相信是她吗?”邪帝思索着问老马。
“不是她还会是谁?要不她干什么监视我们。对了!苏丽叫我告诉你,她真的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