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额!”花渐冬脸色一僵,她就知道,一定是司机保镖告了密。
“怎么不说了,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啊,我不就是进去讨了两杯酒喝!”花渐冬眼珠子飘向了右边。
“哦?”谷子牧音调微微上扬,明显的怀疑。
花渐冬眼珠子飘向左边:“正好遇到了一个学姐,就,就聊了两句。”
“是吗?”
“对啦。”花渐冬强迫自己理直气壮地抬眼瞪他,“我还特别把酒带回来给你”
“喝”字没说出口,因为她想到了他手臂的烧伤还没全好,有伤口喝那么烈的酒好像不太好。
“回来给我什么,给我喝吗?呵,我还以为你是想当个女侠,特意跑进酒吧去救人,买酒只是为了打探消息?”
花渐冬呵呵笑了起来:“什么啊,说得跟小说上讲的似得”一对上他凌厉的眼睛,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沮丧地垂下头:“我知道错了。”
不为自己找借口了,早点认错,说不定还能讨点宽恕。
谷子牧却冷哼:“虽然没到公布的时候,可你是谷家主母是事实,你的安危凌驾于所有一切,你竟然还让自己往危险的地方跑,怎么,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太得意忘形了?”
他说的话有点难听,而且严厉,可花渐冬却注意到了“主母”两字。
他现在是家主,说是谷家明面上最大的也不为过,当家主母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他可以娶十个八个,只要他不承认,就谁也没有当主母的资格。
她原以为,他娶她,也不过是应付着那群谷家人,却原来,他给她摆到了那么高的位置吗?
如果是真的“张小花”,或许不会明白主母的真正含义,可她身为花家出来的大小姐,她太清楚了,这几乎等于,有朝一日他若公布了她的身份,她将享受极高的荣耀和权利。
当然,也明白了这个身份所带来的责任和义务。
她突然有点明白他送她去学校的原因了,或许彼此之间不在意,可他人在意,谷家的主母连最起码的大学文凭都没有,会成为他人攻击谷家的诟病。
她还以为,他是看她想对付赵颖秋,所以给她提供一些机会,让她成长,是为了她成立的那个工作室有更好的发展。
确实是这样,却不止是因为这样。
她此时,无法再为自己辩驳什么:“我c错了,真错了。”可怜兮兮地揪了揪他的衣服,“我再也不会了!”
他低头睨她,不说话。
见他这样,她有点急了,然而不知是心境的原因,还是一直被挤压在玻璃门上的关系,她突然难受地一把推开谷子牧,冲向了浴室里。
谷子牧奇怪地追进去,却见她趴在马桶边上大吐起来。
“怎么回事?”谷子牧走进去站在她身旁,拧了毛巾给她。
花渐冬吐爽了,接过毛巾擦了擦,然后惯性地又把毛巾递回去,让谷子牧清洗毛巾,然后摇头:“不知道,可能吓到了吧?”
她没有胃痛,也没太大的不适,就是突然地一阵反胃,现在吐出来又觉得什么事都没了。
谷子牧洗毛巾洗到一半才发觉自己做这事是不是太自然了点,就像当初对待花渐冬一般,他将毛巾放在一边,见“张小花”很自然地把手举向他,只略一迟疑,就伸手握住,然后拉她起来。
“我让司机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啦。”花渐冬摸摸肚子,到洗漱台边漱漱口,再往外走,“我没事啦,吐完就好了,大概真被吓到了吧?”又或者酒吧里的味道她不喜欢,所以一直憋到现在才发作?
反正她觉得自己现在挺好,吐完后神清气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