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顿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黑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徐伯却呵呵笑了起来,“如此看来,公子一碰到女子便要吐的毛病,是不是不药而愈了?”
阿九愣了下,却没有徐伯的开心乐观,深邃的黑眸中闪过复杂之色。
徐伯端着药碗,径直进了屋子,边走边说道:“老朽看公子一路将殇月抱进来,也没有丝毫的不妥反应,也许是殇月姑娘与别的女子不同呢!”
阿九闻言,下意识反驳道:“并非这样,前几次,我一碰到她,也是吐了的”
说完,想到什么,抿了抿唇,向来高洁无双的面容染了些阴郁之色。
徐伯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如此反应,便有些好笑,“也许殇月姑娘在公子心里是不一样的”
阿九的眉紧紧蹙了起来,“并没有不同,徐伯您想多了。”
徐伯没再多嘴,只是暗自叹息了声,他知道公子的心里有个过不去的槛,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公子,殇月姑娘的伤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徐伯在床前停了下来,探头看了看殇月的面色,有些担忧的问。流了那么多的血,公子的医术虽然精湛,但殇月姑娘那么瘦弱,真教人担忧啊!
阿九闻言,这才走回屋里,从徐伯手上接过药碗,有些烫手,便先搁在了一旁放凉。
“给她用了最好的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阿九说道,想了想,吩咐道:“今天晚上,她可能会发烧,就劳烦徐伯您多注意一下,好好照顾她。”
“老朽省得。”徐伯回道,想了想,便又问了句,“公子今晚要回去?”
“嗯。”阿九淡淡应了声,将药碗端起,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待汤药不烫了,这才扶起昏迷的殇月要给她喂药。
他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捏住她的双颊,然后才把药慢慢喂进她的口中。
徐伯一直在旁边看着,只觉公子从未对任何女子有耐心过,心里不由感到有些欣慰。
皇宫。
冥华从御书房出来,便直接回了寝殿。
宫人将沐浴用具都备妥后,便待退下,冥华却突然喊住了大宫女,“红莲。”
红莲愣了下,抬头看到皇上正看着自己,心跳不由加快,面上却维持着一贯端庄的模样,上前,小心翼翼询问:“皇上可是还有别的吩咐?”说完,目光闪了闪,心思不言而喻。
冥华的心思却有些飘忽,并没有放在她身上,只淡淡“嗯”了声。
红莲绞了绞手绢,想起宫中教养嬷嬷说过的话,男人有时候是喜欢女子主动的
皇上自登基以来,一直便没有召过宫人侍寝,想来定是面皮太薄了
红边自以为是的想着,脸微微一红,咬了咬唇,便踏前了几步,小声道:“皇上,奴婢侍候您更衣沐浴可好?”
一直以来,延春宫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所有宫人不得靠近皇上一尺,违者下场酷烈。所以在延春宫当差的宫人,莫不都是小心翼翼,默默守着那条规矩,不敢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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