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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林俊雄和三十六名突击队员乘坐暮生安排的挂着德国领事馆牌照的卡车来到哈尔滨市区内的安生药房。

    731部队实验幸存者名字叫王亚辉,四十多岁,祖辈生活在城南十余里意外的山咀村,三年前他们一个村的男女老少500多人被一支日军部队抓起来,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经历了几年非人的生活后,由于自己家里世代行医,在察觉到可能遭遇日军杀害时,用金针强行让自己进入假死状态,万幸被抛至一处坑穴内,掩埋不是很深,才得以幸存下来。

    在林俊雄说明身份和想要了解731部队内的详细情况时,王亚辉蜷缩着,惊恐地尖叫着,努力逃避着那段噩梦般的记忆。

    良久,王亚辉才平静一些讲起那段悲惨的往事。

    三年前的一天,很多日本兵包围了山咀村,谎称村里有鼠疫,将几个村民拉走,并给他们打了一针,结果人当晚就死了。随后日本人又说怀疑全村很多人也感染了病菌,要全部押回去细查,然后不由分说把全村500多人全部带到了几里外的平房区一处很大的像工厂的地方。

    那里被拿着枪的日本兵重重守卫着。山咀村的人到了后便被分开,王亚辉同另外7个人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久,一名日本人进来给他们一人打了一针。针打下去,人就像中了邪,发烧c闹心c全身难受。不到后半夜,就有六个人死去了,只有他和另外一个村民还活着。第二天一早,来了一辆牛车,把死了的六人拉走,一个戴口罩的日本人对王亚辉两人说,“你俩收拾收拾,割疙瘩的干活!”

    割疙瘩的地方在一处空旷的露天坝里,那里并排摆着两个桌子,桌子上放着刀子c剪子c胶布之类等东西。

    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白口罩的日本人命令王亚辉躺到桌子上,结果还没等他躺下,日本人就把他按到了桌子上,将双手反绑在桌子下面,腿也捆了起来,用刀子向他左腿的大腿根儿处残忍地割下去。

    当时王亚辉几度昏死过去,又被剧痛折磨醒。日本人大概割了两个多小时后,才将其抬到一个筒子间。当时屋里共有80多人,有的胳肢窝被割了,有的被割了,一个个痛不欲生地躺在炕上。

    王亚辉停下来抽搐一阵,缓缓解开裤子,将左大腿根部的伤口展示给大家看,林俊雄几人看见那里有一个深坑。

    “那些杀千刀的畜生啊我后来才知道,我们刚刚去的时候打的针叫细菌针,也是鬼门关第一关;活下来的人,就会安排进入鬼门关第二关割疙瘩,所谓的割疙瘩其实就是割淋巴结;接下来我们就成了有编号的马卢达,也开始了鬼门关第三关实验”

    “鬼门关是一些在里面呆得时间长的一些马卢达起的名字,我被关的那个筒子间里的80多人,有中国人c有朝鲜人c有苏联人c有蒙古人,甚至有欧美人”

    王亚辉停顿一会,平复一下情绪,继续进入那段痛苦的回忆。

    割疙瘩完成几天后,日本人又拿着针管进来了,往王亚辉左腿上又是一针。他一下子从炕上折到地上,昏死过去。日本兵看他不行了,将他抬到了另一间屋里,这里是做解剖的地方。也该着王亚辉命大,一个日本医生居然认识他。那名医生跟其他人交代了几句后,王亚辉就被扔到了一边。原来这名日本军医和王亚辉在长春医学院做过两年的同学菊井深二。

    王亚辉从疼痛中醒来时,他看见一个具有知识分子风度的人正被捆在手术台上,双眼惊恐地打转着,证明他头脑是清晰的。他的脸色和身体完全变黑了,应该是感染了鼠菌。在解剖台上,一个日本军医用板刷刷洗了他的身体和脸,他乞求地看着王亚辉,王亚辉却无奈地摇摇头,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之后,王亚辉听见一声痛苦的沉闷声,他见一个军医一边用听诊器听着那人心脏跳动,另一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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