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调遣,此生属党,此心献红,永不动移!”
“俊雄啊,我们对你的信任从未改变过,虽然日军进犯我中华已经显得力不从心起来,但今后的斗争形势仍然十分严峻,只有咬牙坚持,等到日寇在中国战场越陷越深,那时才是我们全面反击的时刻。”
林俊雄脸上泛出一些忧伤,叹道:“老廖,你放心,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有的只是冷静和等待,不会做无谓之举的。”
“苦难是人走向成熟的磨砺石,相信你能处理得很好。另外,粤华公司是我党香港办事处的秘密总部,锦堂是交通员,你在香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们。对了,韬奋先生前几天来了香港,特意托我带话给你,感谢你上次出手援助,有时间盼和你一聚。”
“邹先生现在在香港吗?我也十分想念他这个笔下斗士。”
廖承先忍不住笑起来:“对,他是笔下斗士,你是战场猛士,还正想见见斗士和猛士见面都谈论些什么。”
“对了,老廖,我琢磨出几种新式武器,正在研究,你看研究成功后是否将相关成果交给党中央?”
廖承先惊讶地问道:“什么武器,俊雄你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一种自动步枪和轻机枪,一些迫击炮和高射炮的改良。步枪和轻机枪已经进入技术攻坚的最后阶段了,不久后就可以进入试验阶段了。”
廖承先又仔细问清楚了几种武器的有点,然后丢下林俊雄和乔冠华,激动地去发报向党中央汇报。
十几分钟后,廖承先走出来,显得有些失落,对林俊雄说道:“中央指示,等全部研究成功,确定性能后再派相关人员前去学习,现阶段暂时不用请示,研究经费自行解决。”
林俊雄上前安慰道:“老廖,我知道你为我着想,放心,林家虽然没有了,有汉生的支持,还有革命军的资助,没有问题的。”
廖承先感概说:“俊雄啊,革命军的成立和发展,都是你自己在想办法,我党不仅未能给予你们帮助,甚至还无法给你一个明确的身份,委屈你了。”
“老廖,全国有多少像我们这样的中华儿女在与日斗争,我们还有祖辈留下的一些基业,他们没有,但仍然坚定地和日寇斗争着。比如杨靖宇大哥,在东北所做的,所面临的就比我们困难得多。只要和党在同一条追求光明的路上,做什么都不苦。”
林俊雄说完,突然问道:“老廖,刚刚抗联的电文里怎么没有提到杨大哥的抗联第一军呢?”
廖承先一连凝重地说道:“我们得到的最后消息是,杨司令带着部队在冰天雪地里与日寇不断交火。前不久,就在杨司令为解决棉衣问题召集各方面军负责人开会研究时,因叛徒出卖,在那尔轰的东北岔一带被程玉斌和他的主子岸谷隆一郎带领的日伪军层层包围,敌兵力达4万多人。日伪军天上有飞机,地上有机枪大炮,汽车来回运送粮食c弹药。而我们的战士缺衣少食,武器弹药也紧缺,为了掩护各部队分头转移,杨司令带领300多人在正面吸引住敌人,由机枪连开路,生生撕开一条口子,目前失去了联系。”
林俊雄狠狠地用拳头一砸桌子,愤怒地说道:“程玉斌这个狗贼,下次回东北去,一定要收拾掉他,一定是他策反杨大哥身边的人成为叛徒,全面掌握了部队的动态,才会让杨大哥陷入如此绝境。”
廖承先叹息着道:“革命的道路上难免出现一些心志不坚的人,正是这些人给我党和党领导下的抗日力量进行了惨重的打击,杨司令长期在伪通化一带活动,一定能够吉人天相,逃过这次的讨伐。”
“杨大哥是抗日的楷模c典范,这些年经历了多少次生死边缘的徘徊,克服了多少次艰难险阻,是我和革命军学习的榜样,这次回去我要让部队学习他和抗联战士的顽强拼搏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