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这里憋屈地数着手指过日子。
宴会还在持续着,很多人都已经喝得偏偏到到的,林俊雄喝了一阵闷酒也有些醉意了,也许没有薛岳那重关系,自己低调点还能好好应付,只是自己一进入部队似乎就被贴上了薛岳的标签,引得其他的人不让自己融入他们的圈子,他感觉自己好孤独,好无奈。
正胡思乱想着,张汝弼过来小声说道:“俊雄啊,你带的大洋够吗,马上就要开始去打麻将了。”
林俊雄摸摸自己的口袋,将自己来部队积攒的二三十个大洋摸出来,乘着酒意说道:“要不我直接给刘副师长算了,我也好早点回去。”
张汝弼一震,连忙说道:“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刘副师长是那样的人吗?”
林俊雄抬起头看见刘采廷正看着自己,他阴沉着脸说道:“一个连真正的战场都没有上过的娃娃兵,能耐不小啊。不是我要和你玩,是师长点名你作陪的,你是不给师长面子?”
刘采廷恨不得将林俊雄臭骂一顿,居然将自己看做那样的人,心里想着,小子这师长可不是好陪的,哪一次不是对陪着打麻将的人一阵臭骂,你好自为之吧。
林俊雄心里纳闷了,师长点名自己作陪,这又是唱得哪出啊?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赵锡光找了个机会悄悄告诉他,原来这谢溥福爱打麻将,可是牌品实在不怎么样,骂人是常事,有几次还掀翻了桌子,师部的人早都见识了,这不晚上喝酒的时候都一个劲地把自己灌醉,都不愿意被抓去做陪。
林俊雄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刘采廷多半是扯着师长的幌子,安排自己去作陪,让自己去找气受,明着不好整治自己,就来暗的。
很快刘采廷就装着喝醉的样子叫人带林俊雄去屋里,屋里摆了一张麻将桌,师部的参谋长丘健和27团团长但去非已经坐着了,一看林俊雄走过来坐下,都是摇头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谢溥福姗姗来迟,看得出今天他很高兴,酒也喝得有六七分醉意。
林俊雄小心地出着牌,心想着我不胡总可以吧,他不断地给谢溥福喂张,两圈下来,谢溥福赢了却不高兴地说道:“你们这样打就没有意思了,搞得像我在欺负你们一样,都认真打。”
接着,丘健胡了个屁胡,谢溥福高兴地说道:“这样才对嘛。”
连着几局谢溥福都没有胡牌,却装得很高兴的样子,林俊雄想着这t又想当又想立牌坊。当林俊雄终于开胡,而且是清一色时,谢溥福开始不高兴了,这桌子上丘健和但去非就算了,怎么一个营长也还对自己的话当真了。
谢溥福很不高兴地盯了林俊雄一眼,林俊雄却假装没有看到。当谢溥福看着自己这一局的牌时,来了精神,高兴地说:“这把给你们来个大番,你们小心了。”
不过在林俊雄暗抗一万后,谢溥福气得骂道:“我说你个煞星,我做十三幺,你就暗杠一万,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林俊雄心里苦闷着,这我手上原本就有四个一万啊,我又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大的,这怎么是和你过不去呢,不过也只得笑着说道:“师长,这,我手上起手就有四个一万,也不知道你什么牌啊。”
谢溥福阴沉着脸,显示着自己的很不高兴,一推牌说道:“这局不算,继续。”
好好一副牌,才摸第一张就被谢溥福给无赖了,林俊雄只得憋着火码着麻将,看也懒得看谢溥福。
又是一局,刘采廷似乎酒醒了,也过来凑热闹,他不断地看着几人的牌,还小声给谢溥福嘀咕着,当林俊雄了正要倒牌,刘采廷赶紧阻止道:“林营长,你这可不要诈胡啊,你再仔细看看。”
林俊雄还没有反应过来,刘采廷已经从他手中抽出一张扣住,然后说道:“你看看,是不是打这张就对了。”
林俊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