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太监将信将疑的看着罗魅。这就是蔚卿王自己选的王妃?
她们母女二人怕是还不知道,当蔚卿王向皇上请奏要娶妻立妃时,她们母女就已经名声大震了。特别是这罗氏,早些年可是薛太史的正房夫人,就因为怀了狗胎在产女之日被休出家门,这事再度被谈起,更是让人惊讶又百思不得其解。
这叫罗魅的女子生来就是不吉之人,蔚卿王是何缘故执意要娶她为妻?除了她有几分姿色外,他也没看出她有与众不同之处,就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有这个福分做那蔚卿王妃?
皇后娘娘也对此事颇感兴趣,一听薛夫人提起这罗魅,当即就令他前来接人,想看看这罗魅到底有何能耐c能得蔚卿王如此看重,不仅选她为妃,还委托安一蒙安将军代为去接人。
如今细看这对母女,他挺失望的,只能叹蔚卿王鉴赏能力与常人不同。
“张御医,既然来了,你就为罗小姐开贴药方吧,希望罗小姐能早日痊愈。洒家先行一步,娘娘还等着洒家回宫回话呢。”
语毕,他手中净鞭一扬,也未同罗淮秀打声招呼,挺着胸脯迈着有些倨傲的步子离开了。
“咳咳咳咳”咳了都快半个多时辰了,罗魅难受得不行,脸色也极为不正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可到了这一步,怎么的也要坚持下去,更何况她也不是装,而是吃多了辣椒,扁桃那处是真的火辣辣的痛,就连咽口水都像有刺扎着咽喉一般。
罗淮秀一脸的难受也不是作假,而是真心替女儿心疼和着急。为了早些打发走这御医,她还故意哀求道,“御医大人,麻烦你治治小女的病吧,小妇人在此谢过了。”
那姓张的御医也没多话,吩咐一旁的丫鬟取来笔墨,快速的在纸上写下一些药名然后交给了罗淮秀,“夫人,这是药方,可治罗小姐咽喉疼痛。”
罗淮秀接过,挤出感激之色连连谢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直到丫鬟将他送出房门,她赶忙扶着咳嗽不止的女儿躺下,“乖宝你忍忍,我这就去煎药。”之前就让人去把药抓回来了,她乖宝自己开的药方,至于这御医开的方子,她正眼都没看过。
罗魅难受的向她点头,然后蒙着被子继续闷嗽。
宫里的人刚走不久,南宫司痕就赶了来。那王公公第一次来的时候周晓就已经让人去寻他了,听闻消息,正和同僚在别处议事的他当即赶了过来。
她们母女的情况他知道的也不少,也清楚罗魅的为人,如果她就这么进宫,不说凶险,但出丑是肯定的。最为重要的皇后并非善人,就算她同她们母女没有过节,但自持高贵无比的她,罗魅在她面前也容易将其得罪。
一进大门,听说罗魅并未进宫,他悬了一路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处。没耽搁片刻,急匆匆的直奔她闺房。
刚一进去,就听到房里有咳嗽声,看着床上颤动的一团被褥,他大步走了过去并一把将被褥掀开。
眼前的情景让他瞬间沉了脸,甚至带着莫名的怒火,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见他来,罗魅只是掀了掀眼皮,随即身子蜷缩着又止不住轻咳,“咳咳”
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色,南宫司痕无名火蹭蹭往上涌,坐上床将她整个人抱到腿上,笨拙的拍着她后背再次冷声复问,“发生何事了?”
罗魅憋着咳嗽的劲儿开口,“我辣椒吃的有些多嗓子痛咳咳没事我娘煎药去了咳咳”
“你!”南宫司痕沉着脸,突然一巴掌拍她屁股上,“谁让你乱吃东西的?!”
罗魅拉长了脸,把他手掌拍开,“不吃能行吗?我不把自己整严重,那些人非逼着我去宫里咳咳”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去做什么?
南宫司痕咬着后牙槽怒道,“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