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中午,上官朵儿慢慢的睁开眼睛。她动了动身体,一丝不易觉察的无奈从脸上一闪而过。她侧过脸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刘东枫,便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刘东枫,他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乏力,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般酸胀。突然想到卫生间里的朵儿,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心怀忐忑的也走进了卫生间。
两人洗了澡又靠在床上休息。
上官朵儿靠在床头,两行泪水滑过娇美的脸颊。刘东机见状,立即走到床边,不安的问道:“朵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昨晚伤害了你?”
朵儿轻轻的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旁边。刘东枫拿了几张抽纸递给朵儿,便上床在靠在朵儿的身旁。心中略为放心的问道:“那你怎么哭了?”
朵儿擦了擦自己的脸,侧过脸看着刘东枫说道:“我从都不喝酒的,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并不是因为高兴,也不是不好意思拒绝她们敬的酒。”
刘东枫见朵儿这么说,便问道:“那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上官朵儿顿了一下说道:“开始时还没什么不开心,我俩唱了几句十八相送后,我就想起跟我妈学戏的事,想到我妈,就想起了我们家现在的种种不顺,后来就想多喝酒,要把自己喝醉。”
“你是说你们家开的舞蹈培训班孩子摔伤的事?”刘东枫把朵儿揽在怀里问道。
朵儿向刘东枫身边靠了靠,叹了一口气说道:“舞蹈培训班的事只是其中之一,为那个摔伤的孩子看病都弄得我们家快破产了,接下来还不知要花多少钱。我还想到我哥,在那么边远的乡镇工作,生活又没人照顾,与他一起分配到那儿的都回城了,他也想回城,还回家跟我妈闹呐。我们家开的舞蹈培训班出事后,文化馆那些往日看起不不错的同事,合起伙来议论我们家的种种不是,我和我姐都不想去上班了。”说完上官朵儿低下头,双眼瞬间又盈满泪水。
刘东枫听完朵儿说出的种种心事,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香肩以示安慰。他低下头亲吻了一下朵儿的头发,一股带有雌性激素的馨香浸入他的心肺,激起了刘东枫雄性的保护欲。
刘东枫怜爱的看着上官朵儿说道:“你外表看起来无忧无虑,想不到心里还装着家里这么多事。从这方面来说,你是一个有爱心的好姑娘啊。你说的事我来想想办法,要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你愿意帮我?你真好!”上官朵儿破涕为笑的娇说道,并快速的在刘东枫脸上吻了一口。
见上官朵儿脸上由阴转晴,刘东枫逗乐道:“我说了吗?没有啊,我只说想想办法,成不成还不知道呐。”
上官朵儿娇嗔道:“你说了,你刚才说的,说话不算数,我捶你!”说着话,她擂鼓般的用一双粉拳轻打着刘东枫的胸膛。
受到上官朵儿的感染,接近不惑之年的刘东枫,此时尤如年轻了十岁,做着与其年龄不附的动作哄着她。
两人一直缠绵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刘东枫先行离开。上官朵儿洗了个澡稍事打扮,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拿起梳妆台上的一个方盒,回头环顾了一下房间,便走出了扬子山宾馆。
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朵儿给上官英杰打了一个电话,说她昨天参加三八节演出又碰到刘区长了,她求刘区长帮忙调他回城,估计近期就有消息。
刘东枫没有想到,他只是参加了一个妇联的活动,就平地里得了一个可心的美娇娘,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为了他的艳福,为了美女开心,他不能食言,否则容易得到也容易失去,尽管他知道朵儿并不是处女身。
第二天一上班,他就把公安局长雷鸣叫到了办公室。
雷鸣不知道刘东枫找他有什么事,寒暄后刘东枫仍在批阅